慕九歌神色冷清，毫无包袱的拒绝，“不能。”
“这药我也难弄，没办法大肆推广。”
医生顿时感到有些失望。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刚缓过来一点的四个人，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将他挤开。
他们急切的围着慕九歌，“慕姑娘，你还有的药，可以可以给我？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买！”
“我也是！我也买！”
“慕小姐，求你了，把药卖给我们吧，刚才的痛苦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我想活下去，我想好好的活着啊。”
经历过那样的疼痛，好比从阎王殿，十八层油锅里面爬出来，吓破了胆，产生了无法面对的恐惧。
只要能逃开那样的苦难，即便是请假当场，他们都毫不犹豫。
慕九歌随手就给出去了九颗药，但剩下的药，她却面无表情的收了起来。
语气冷淡，“我不缺钱。”
“你们既然都缓解了，就去医院吧，手术还是化疗，都能治的。”
说完，她淡定的转身就走。
四个人却顿时慌了。
急急忙忙的追上去，将她拦住，“慕小姐，手术和化疗，也治不好我们啊！你不是说了么，你的药若是长期用，是可能治好的啊！而且过程还没有什么疼痛！”
“慕小姐，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吧，你不缺钱，那你缺什么？只要你说，无论是什么，我都绝对给你办到。”
“我也是，慕小姐，求求你了。”
面对几个人的苦苦哀求，慕九歌倒是也没有表情出几分同情心。
而是目的明确的问，“我提的任何要求，你们都答应么？”
“如果你们能做到我的要求，我可以治疗。”
她说的不是仅给几颗药，而是治疗！
他们顿时双眼发光，急切的点头，“无论你说任何要求，我们一定做到！”
“行吧，跟我来。”
慕九歌带着他们离开。
单独商量去了。
华杰瑞看着几个人先后离开，目光始终直直的落在他们身上，满心躁动。
他想追上去，讨药。
可这药效虽然看着好，但还是没有经过专业的医学鉴定，到底是不是能治疗晚期癌症，还只是凑巧表面作用，都不好说。
但，若真有奇效，他也绝对不能就这么错过。
想了想，华杰瑞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宴会，找人联系上了第一个离开的病人。
男人离开之后，把药给藏了起来，就去了一等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当晚就出来了。
癌症晚期。
虽然早有准备，但他还是吓得崩溃，浑身发抖，心态崩裂。
也就在这时，让他恐惧的痛，又来了。
“药！”
“药！”
剧痛中，他恐慌的摸出身上带着的一颗药，急急忙忙的塞进嘴里。
巨痛的感觉才逐渐淡去。
他又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鬼。
华杰瑞找到他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病发，吃药的全过程，心里，顿时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