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王喉咙一哽，眸光炙热的看向张氏，从未有过一刻，像今日这般的痛恨自己。
他突然抬起手，在自己的脸庞上狠狠的抽了几巴掌。
秦天礼听到那响亮的巴掌声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伸长了脖子瞪看平章王的方向，没有阻止平章王，可是眼眶却渐渐的红了。
秦漫歌从马车跳下来，握住了平章王的手腕，再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说道：“够了，不要再这样对待你自己，你以为娘看到了心里会好受吗，她心里只会更难过，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娘的。”
平章王“嗯”了一声，说道：“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好。”秦漫歌点头。
平章王又深深的看了眼秦漫歌，这才转身上了马背。
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漫歌又叫住了他：“等等。”
平章王回头，眼里带着隐忍的期盼。
秦漫歌仰望着平章王，说道：“此去南下，路途遥远，你一路保重。”
平章王话音哽咽，他有很多话想对长女说，可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长女的能耐，她一个人可以打理好偌大的王府，也可以照顾好她的母亲。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懂事。
他点点头，心情沉重的又“嗯”了一声，便驭马离开，留下了精锐的护卫，护送张氏去泉州。
秦漫歌目送平章王，心情也十分复杂。
……
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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