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章 抉择
“参见混沌古神！”
在那位老人现身的瞬间，六大古神齐齐叩拜。
十大古神之首————混沌古神。
他的忽然到来，让人完全是没有预料到。
尤其是六大古神，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同于他们六大古神，其余四大古神往往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哪怕是他们，也很少见到。
没想到今日，作为十大古神之首的混沌古神，竟然是来到了这个地方。
混沌古神没有理会六大古神，而是看向夜玄。
准确的说，是看向夜玄手中的老鬼柳条。
那截黑色的柳条，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但只有真正无敌的存在，才能够感受到其上所蕴含的恐怖异象。
他曾听闻一则古老的传说。
那是关于一株柳树的传说。
一片柳叶斩帝仙！
这句话，便是那个传说。
夜玄手中的老鬼柳条，便是来自于那个传说中的柳树！
混沌古神那张万年不变的老脸上，此刻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现身于此，更多是为了求证此事。
现在这个事实告诉了他，是真的……
而在混沌古神打量夜玄手中老鬼柳条的时候，夜玄也平静地看着混沌古神，不疾不徐地道：“你也打算来臣服于本帝？”
六大古神听到这番话，忍不住一阵汗颜。
这个世间，敢对混沌古神说这句话的，估计也就只有夜帝这个家伙了。
换做其他人，只有等死的份。
混沌古神目光收回，良久叹了口气，对夜玄拱手作揖道：“夜帝，可否私下谈谈。”
“这？”六大古神脸色微变。
夜玄轻轻挥手。
六大古神见状，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退到远处。
混沌古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知道，这几个家伙已经是铁了心要跟夜玄了。
不过，这并非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待到六大古神退下后，夜玄登天而上，与混沌古神相对而坐。
尽管夜玄的身形在混沌古神面前就是一粒尘埃，但气势却是一点都不输。
“说吧。”夜玄缓声道。
混沌古神深深地看着夜玄，缓缓开口道：“夜帝，你变化很大……”
“当年的你，绝对不会坐下来听老夫说话。”
夜玄闻言，淡然一笑，眸子平静，轻吞慢吐地道：“诚如你所见，我自身实力远不如当年，否则你觉得我会跟你在这里废话？”
混沌古神愣了一下，旋即是哑然失笑道：“你这一点倒是一点都没变。”
“说正事吧，你手中的那截柳条，是怎么得来的？”
混沌古神收敛笑意，一脸肃然道。
夜玄把玩老鬼柳条一番，看向混沌古神，轻声道：“在那之前，我想听听你对于此物的见解。”
混沌古神对于夜玄的所说并无意外，他沉吟片刻后说道：“传说在诸天万界诞生之前，是一座无垠的大世界，那座大世界诞生的时候，便诞生了好些太初生灵，其中便有一株柳树，老夫听闻关于这柳树最多的传说，便是那么一句话……”
“一片柳叶斩帝仙。”
混沌古神和夜玄异口同声。
混沌古神愕然看着夜玄，倍感意外道：“夜帝你知道这个传说？”
夜玄左手手肘杵在腿上，手掌托腮，右手把玩着老鬼柳条，慢悠悠地道：“我只知道这句话。”
“不过关于你所说的话，只能做一个参考。”
“具体……应该不是你说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