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一刻露出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没有脸皮的脸！
一半是血肉模糊，一半只有骷髅。
唯有两只眼睛还算正常。
他看着夜玄，心中莫名有些发慌。
夜玄乜了一眼老人，失笑道：“我检查你的小本本，想必你家主人也没啥意见，就算有意见那也是对本帝有意见，你怕什么？”
“难不成……”
“你在这上面写了我什么经历？”
夜玄视线回到铺展开来的小册子上。
不。
在铺展开来之后，已经不能说是小册子了。
而是一卷巍峨威严的天书！
在这天书之上，浮现出一枚枚古老的刻字。
其中蕴含着岁月的秘密。
不过那些东西，夜玄却是看都没看一眼。
因为他所知的东西，远比这些所谓记载的岁月之秘更多。
“夜帝，还请别为难老朽……”
老人那血肉模糊的半边脸颤动着，一坨血肉似乎要滚落而下，足以可见此刻老人的心情。
夜玄未曾理会老人，而是注视着那金色天书最后那一段。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
夜玄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深邃而幽冷。
老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颤颤巍巍地道：“夜帝……”
夜玄凝视着老人。
老人根本不敢直视夜玄。
夜玄神情冷漠，淡淡地道：“我问，你答。”
老人低垂着脑袋，根本不敢应声。
夜玄将天书收回，重新化作一本小册子，夜玄捏着小册子，缓声道：“你主人可曾见过你记录的那一段。”
老人摇头连连：“还不曾见过，老朽原本是等此次记录完之后再回去上禀主人。”
轰！
下一刻。
老人身体骤然炸开。
仅剩一颗头颅悬浮在那，凄惨万分。
老人满眼惊恐地看着突然出手的夜玄。
此刻的夜玄，尽管一脸的平和，但老人却是感受到那无边无际的汹涌杀机。
夜玄的声音更如九幽地狱之下传上来。
“谁给你的勇气……猜测本帝是斗天之王的？”
（恭喜书友‘无聊’成为本书第三位盟主，本来在之前就该恭喜的，但由于最近老鬼正在渡劫，今天才恢复更新，所以拖到了今天，再次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