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瞪了他一眼：“他好歹也是毛杰的表弟，我哪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毛杰留？你还真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点情面都不讲的。”
“有什么好留面子的。”
杨天握着方向盘，淡淡的说道：“你们合作是双赢，不存在情面不情面的，他给你钱，你把设计给他做好，就可以了。”
“其他虚头巴脑的东西，你不想敷衍，完全可以不做。”
说完，他又担心林雪不放心，继续补充道：“你放心，就算你直接把毛鑫打出去，毛杰也不敢怪你。”
不敢怪，不是不会怪。
林雪咀嚼着这几个字，感觉被杨天保护着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但她并不愿意给杨天添麻烦，本身也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性子，就没继续这个话题了。
回到家之后，林启明一改之前，恨不得带着吴舒珍搬出去，好给他们小夫妻留足够多的空间的态度。
坐在沙发上等杨天，见到他进来，连忙迎了上去：“杨天，小雪你们回来了。”
目的太明显，杨天脱下外套挂在墙上，便开口问道：“嗯，爸等我有事？”
“嗯，是这样。”
林启明也不藏着掖着，反正也没有外人：“吕芳今天派人来找我，说当初只是游戏输了这些产业，本来不能当真，但还是听话的把产业都给你了，现在想拿钱买回去。”
“听话的都给我了？”
杨天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他手段强硬，吕芳赖不掉，她会舍得给？
他跟林启明来到沙发上坐下：“她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