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赵阳眼中失去了清明，也就在即将湮灭的一瞬间，他体内的九窍黑莲散发出了一道柔和的光辉。
赵阳即将崩溃的意志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他不由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要不是九窍黑莲及时出手，刚刚赵阳的意志就崩了。
意志要是崩的话道心也会崩。
道心崩塌，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阳一阵心惊肉跳。
“刚才你在玩火。”破军的声音在赵阳的耳中响起，“机缘固然重要，但是你也得知道自己的极限。虚无之力的确能提升你的本源，但不意味着为了这次的机缘，就要拿自己的道心来玩火。这次要不是九窍黑莲的话你就等着转世重修吧。”
其实破军也在关注着赵阳的情况。
他也能挽救赵阳。
但是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的。
“下次我一定注意。”赵阳沉声道。
赵阳这些年有些飘了。
他以为年轻一代他不比任何人差，但是今天的事情告诉他，白小白的意志就比他强。
念及于此之后他收敛了心神，继续承受虚无之力的洗礼。
就这样过去了半刻钟左右赵阳猛地感觉到全身一阵轻松。
他知道自己的潜能突破了。
赵阳这边突破的同时白小白那边也突破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角溢出了一缕鲜血。
她瞥了赵阳一眼，眼中满是震撼。
白小白这些年没有服气过谁，但是赵阳能坚持到这个地步，着实超出了白小白的预料。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白小白看着赵阳认真说道。
赵阳苦笑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很清楚要不是九窍黑莲出手的话他根本就坚持不到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