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没在这人的眼中看到任何的色彩，任何的情绪波动，哪怕是残忍地杀了一个人，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冷血，绝对的冷血。
噗！
这名男子把手抽了回来，小惠也倒在了地上，身躯抽搐了几下，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
不到三秒时间，小惠便停止了抽搐，不再动弹。
临死前，她觉得自己死得很冤。
她只不过是卖个情报而已，哪怕是被警察抓了，最多也就是判个几年。
为什么，为什么林羽要让小鬼对付自己，让小鬼控制着自己杀人，害得自己惨死？
小惠永远也想不明白，因为林羽也不需要她想明白。
林羽只需要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够强，今天下午他和沈天芸以及工地上的所有人都得死。
即便是没有易卜和易恒之死，林羽也不会放过小惠，更何况他们还死了。
哪怕小惠没有亲手杀人，在林羽看来，小惠和凶手没什么两样。
张天寿和张少莲父女俩固然该死，小惠也必须死，李伟荣也必须死！
这还是林羽第一次让林飞用这种邪术杀人，虽然这种手段肯定会补驱灵组织所禁止，可林羽并不在乎。
为什么坏人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及无辜，一次又一次地害人，老实人却只能老老实实循规蹈矩，被逼无奈才可以还手？
他从来没有主动的害人之心，可为什么别人就从来没停止过害他，甚至害他身边的人？
难道好人就活该被欺负，被暗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