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亦辰的眼神这才温和一点。
“进来说。”
助理进去，顺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他过去，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季亦辰，“网上的消息都是这些大v号发出的，然后就是小号扩撒，明显是有组织的行为。”
“不过这些都是网络喷子，有着内部的组织，接收任务和世纪操作的都是不同的人，并且互相不认识，只通过网络联系。要查处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有些困难。”
季总不是一直挺在乎慕小姐，现在网上传两人的绯闻，或许说不定可以破坏慕小姐跟霍靳深的关系，这样或许有助于季总早日心想事成。
助理想了下，大着胆子开口，“季总，这收买水军的人这样做对您不是更有利吗？”为什么还要让他去查。
顺手推舟，得偿所愿不好吗？
季亦辰却是轻笑了声，那笑有些冷。
他想要什么不需要通过别人来得到。
而且他的人也容不得别人来侮辱。
助理显然听出老板话中的不悦，不敢再多言，“季总，我会继续追查的。”
顿了顿，助理又道：“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季亦辰凝眸：“什么？”
“昨天视频被发出去后盛世那边就已经动手打压，可今天一早盛世却收手了，任由消息扩撒。”
这也是为什么不过一个晚上事情闹得那么严重的另一个原因。
霍靳深如果真的在乎慕小姐就不肯放任流言疯涨，而且还是跟另一个男人的。
可偏偏盛世却在这个时候收手了。
昨天晚上都还有盛世董事长抱着慕小姐在记者媒体面前澄清慕小姐跟自家总裁的关系。
现在就连那则视频也不知道淹没在哪个角落。
这霍靳深到底在想什么？
季亦辰显然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又皱起了眉。
那个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那些八卦，这样做必定只有一个原因——晚晚！
他跟晚晚昨晚是发生了什么？
季亦辰薄唇紧抿，霍靳深的心思太深沉，旁人难以揣测。
他沉默了下开口，“你去查查今天霍靳深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好的，季总。”
助理出去，季亦辰双腿交叠的靠坐在椅子上，眉目深幽，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一双眼更是暗沉如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