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墨柔跟霍靳深。
“墨小姐不必客气，我不是很懂，怕是接收了墨小姐的礼物也是埋没了这么好的作品，还是留给欣赏它的人更好。”
闻言，墨柔也不勉强，只是微笑颔首。
正好不远处有人叫她。
“墨小姐忙先去忙，我随便看看。”
“那好。”墨柔应声，“有任何需要慕小姐都可以来找我。”
“好的。”
墨柔离开，慕念晚当真四下看了起来。
对这些慕念晚确实不太懂，不过如若只是单纯欣赏倒也不至于看不下去。
“喜欢？”霍靳深对这些显然也不感兴趣，不过她想看看，那就陪她看看好了。
见她盯着一副作品没动，便靠近耳廓询问。
喜欢谈不上，不过单纯被作品给震慑道。
这是一副人体雕塑。
但却像是组合。
身体极其的奢华柔美，可脑袋却是绑着绷带，带着伤口。
右肩至左胸斜线将其分成两部分，却又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很是具有冲突性和矛盾性。
更多的则是一种精神上的震撼。
慕念晚张嘴想说什么，霍靳深的手机适时响起。
她话风一转，道：“你去接电话，我就在这里看看。”
霍靳深四下看了眼，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也没什么不安全的，遂点点头，“别乱跑，等我来接你。”
她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丢了不成。
不过也没反驳，乖巧的点头。
见她听话，霍靳深掏出手机的同时在她脸蛋上亲了下，这才往人较小的地方移去。
慕念晚站在作品前很久都没动，直到身后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