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这人就这样，暴戾归暴戾，但最不喜欢就是欠人什么。
一旦欠了就得立马还清，这样以后才能好下手。
程思琪没想到疯子会如此好说话，有点难以相信：“你说真的？”
疯子“嗯”了下。
“你只是想拿到解药，不对筱暮姐做什么”
高兴过后，程思琪戒备心反而上来了。
疯子笑了，可惜笑意不达眼底。
“我倒想对她做什么，但你以为这么容易吗？”
他嗤道。
没看到他全身有部分地方都腐烂了吗？再拿不到解药的话，腐伤都要出现在脸上。
这张俊脸还得用来迷惑凌筱暮，所以暂时不能毁容了。
程思琪嘴角边的笑意闪过：“也是。”
疯子见状，眼眸一眯，“听我不敌j，你很开心？”
“嗯，开心。”
程思琪还真老实点头了，“筱暮姐没被你算计到，我就放心了。”
所以她才很开心。
“……”
疯子头次被噎到，“你就不怕真话惹怒了我，我一个反悔不想你活了？”
程思琪的脸色一窒，眼里闪过了丝丝的慌乱。
事关生命，她还是挺害怕的。
看她这样，疯子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丢丢。
“程思琪，你胆子小的话，就别学人充当英雄。”
他讽道：“就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付不起当英雄的代价。”
程思琪赔罪，小声反驳：“我没想过当英雄，我只是知道，救命之恩得涌泉相报。”
所以她才宁愿付出生命，也不想凌筱暮有丝毫的危险。
疯子又是嗤了一声，“救命之恩有什么，人最重要的就是得把自己排在第一位，其他的都是扯淡。”
“跟你这种没人情味的说不通。”
程思琪又小声怼了一句。
疯子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挥手：“你可以滚出去了。”
“哦。”
程思琪还真麻溜的离开了。
等她一走，一旁的黑衣人小心的觑着疯子。
“boss，你似乎对她挺包容的。”
半晌，黑衣人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