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一向疯，把尸体带走也不足为奇。
“boss是打算把j的遗体弄成标本吗？”
她试探性的问道。
“嗯。”
疯子没有否认，“这样，她就不会想着离开我了。”
生时得不到凌筱暮的人，她死了得到遗体也可以，反正都是陪在他的身边。
区别不是很大。
心莲舔了舔嘴唇，很想劝疯子别这么做，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她能感受得出疯子的情绪处在爆发的边缘，现在提这样的话，恐怕等她回去吃不了兜着走。
“boss，等我夜探确定是不是j后，再给你汇报。”
心莲道。
疯子“嗯”了个字，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心莲盯着已经黑掉的屏幕，拧了拧眸，到底还是给其他同伴发微信，询问他们疯子目前的心情怎么样。
不好！
全部人回复了同样的消息。
心莲偷偷地为他们默哀一分钟。
她有点庆幸还在出任务，要不然承受疯子的怒火，她得被剥好几层皮。
……
某栋别墅，宽敞的大厅里。
疯子把能砸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自己像只困兽一样的嘶吼着，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双目赤红的很，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对于凌筱暮突如其来的噩耗，他整个人是错愕又不相信的。
他记忆中那么英姿飒爽，敢跟他叫板，甚至还能伤到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没了呢。
“j，这一定是你设的一场局吧？”
他突然笑出声，阴鸷癫狂的说道：“你还是跟以前那样调皮，就想看我为你跳脚的样子，可偏偏该死的，明知道这是你的设局，我还是心甘情愿的上当，甚至还想冒着风险去看你，你真的是把我的心里拿捏得死死的。”
他是真的很在乎凌筱暮的，只可惜从小的经历让他对追求人完全的用错了办法，才让他和凌筱暮渐行渐远。
可他是真的从没有想过凌筱暮会死的。
如果知道她会在这场偷袭中没了，他一定不会怂恿永家老不死的去做的。
“啊啊啊……”
疯子再次发疯的狂踢着墙壁，沙发，案几……
藏身在暗处的黑衣人，没一个敢上去劝一劝，怕被他的怒火给波及了。
发疯了好久，疯子才脱力的坐在了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盯着面前的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