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暮接过，客气的道了声谢。
程思琪见她这么的客套，心里其实挺难过的。
“筱暮姐，就算我已经不是公司的艺人了，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吧？”
她勉强的笑说道。
凌筱暮道：“嗯，是朋友。”
程思琪松了口气，委婉道：“那你能不能别对我那么的客气？我觉得朋友之间应该更随意……”
“思琪，我还要教我徒弟练琴，要不你先回去吧？”
程思琪打断她，下了逐客令。
“……”
程思琪的心，就像是被什么针扎了一样，们疼得不行。
“筱暮姐，我可以坐在旁边看吗？我保证不会吵到你们的。”
她深吸口气，说道。
她真的挺想和凌筱暮接触的。
凌筱暮觉得头疼不已，“思琪，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跟我接触太多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她为什么可以？”
程思琪指着肖苗苗，“你和她合奏的视频我看了，也调查过她的身份，知道她是个落魄的千金，我觉得她的自保能力比我还差，你认她为徒难道就不怕她有生命危险吗？”
被人质问，凌筱暮的脸色微微地沉了沉。
程思琪面对凌筱暮的冷脸多少是有点害怕的，可她想为自己争取一下待在她身边的机会，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
“筱暮姐，我承认我是没她有钢琴天赋，可我唱歌不赖的，现在跳舞也不错，至于钢琴和手提琴这些，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去学的，我这人不怕难，不怕苦，只要你想的我都能学会。”
她急说道：“或者你也可以认我为徒，我会比她付出更多的努力，呢让你以我为豪的。”
“……”
凌筱暮从来不知道，她的同性缘这么的好，还有人争着当她的徒弟？
“筱暮姐，我真的会很努力的……”
程思琪见凌筱暮迟迟不说话，以为她是不相信，急着保证，却在半道被她打断了，“先进来再说吧。”
“啊？哦。”
程思琪先是一愣，旋即又觉得一喜，赶紧跟进去。
肖苗苗也从钢琴前起身，信步走过来。
“程小姐。”
她打量了程思琪一眼，客气疏离的打了声招呼。
程思琪刚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对于想抢她师父注意力的女人，她多少是有点戒备的。
“你认识我？”
程思琪倒是挺意外的。
“程小姐那么火，我想不认识有点难。”
肖苗苗道。
程思琪“哦”了个字，然后两人就相顾无言了。
“师父，那曲子的中段我有点弹不好，你来教教我好不好？”
肖苗苗去挽住凌筱暮的手，有点撒娇道。
程思琪看着这一幕，有点羡慕嫉妒。
她也想和凌筱暮这么好的，可凌筱暮对她始终像是隔了一层一样，不冷不淡的。
原本以为当初的救命之恩，她会被凌筱暮列入自己人的行列，可现在看来，她觉得自己想太多。
难道就因为她的钢琴没有肖苗苗的有天赋吗？
可她唱歌很不赖的啊，她的粉丝都夸她挽救了歌坛的颓废呢。
“思琪，你先坐着，我去教一下苗苗。”
凌筱暮只当没有看到程思琪眼里的委屈，说道。
“好的，筱暮姐。”
程思琪对上凌筱暮，倒是挺懂事的。
凌筱暮带肖苗苗去钢琴前，她就找个位置坐下。
“师父，程小姐是在暗恋你吗？”
肖苗苗借着钢琴声，小声询问。
凌筱暮的手一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