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郎呼喊了一声。
对两个大汉说：
“给我收拾她。
直到她说出来那个华夏人在哪为止！”
说完五次郎点燃了一支烟。
坐到了一旁。
冷眼看着小春时。
小春时央求道：
“三位叔叔。
你们饶了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我们只是偶然遇上的。”
两个大汉不由分说。
拿起一个漏斗。
扯着小春时的头发就往后拉。
然后把漏斗插在她的嘴上。
另一个拿着一大桶矿泉水。
对着漏斗就倒下去。
“咕嘟，咕嘟……”
小半桶水灌进去。
小春时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一个劲儿咳嗦。
五次郎问道：
“说吧，去哪了？”
“真……真的……不知道！”
“用电棍捅她！”
一个大汉拿着电棍捅在小春时的大腿一侧。
小春时再次抽搐。
尿水失了禁。
哭都哭不成调了。
旁边的一个大汉看着小春时像个孩子一样。
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回头说：
“老大，我感觉那个恐怖分子去哪。
好像是真的不一定和她说！”
“混蛋，你给我闭嘴！”
五次郎跳起来一个嘴巴打在大汉的脸上。
大汉退下了。
五次郎扯起小春时的头发。
令她的脸扬起来对着灯光。
喝问道：
“好吧，那你说说。
你和那个华夏人在一起。
都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
小春时此时有些精神恍惚了。
仰望着灯光。
仿佛出现了黄小娄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