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觉差不多了，秦澜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面色有些平静，平静的过分。
“我恢复了一点记忆。”
听到秦澜的话，原本还像个没事人的余老头突然就严肃起来。
“吾王为何要拉着吾离开？因为吾王恢复的记忆和现实里有矛盾是吗？”
秦澜似乎没有一点意外，他平静的点点头…
如果忽略他那个已经被指甲掐出血印的手的话。
“吾王，有时候，记忆也是会骗人的。”
余老头在秦澜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耐心的讲到。
“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就等于例外。”
“或许失去感情的你会为以前做的，不符合自己行事习惯的事情而疑惑。”
“但是，吾王，凡是不能只看大局中的一个片段就开始判断，需等到掌控绝对的大局的时候，再来判断。”
余老头摸了摸他的胡子，这可是曾经吾王亲口对他说的。
“……”秦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地面。
根本没有关于亡灵令的记忆…
原来他不止失去一段记忆啊…
还是说，他嘴里的那个吾王，是他的前世？
亡灵令？
秦澜轻笑一声，这令牌真的叫这个名字吗？
“万一，我失去了理智，会怎么样？”
余老头一愣，认真的想了想各种后果，最后总结了一下。
“吾王乃是我们亡灵兵的主心骨，若是吾王失去理智，我们也有极大的概率会直接变成低等亡灵，成为只会杀戮的机器…”
这是狗屁天命给他们护卫队设定的，虽然很不服，但是事关吾王，不得不遵循。
“而这个世界的天道，为了顾全大局，因此不得不镇压吾王。”
“虽然不会杀了吾王，但是镇压，就等于没有未来，这个镇压会一直持续到吾王恢复理智。”
“可是吾王，若是您失去理智，就会很难恢复，必须要在精神上受到巨大的刺激，才有那么一点点恢复的可能。”
ps感谢 峇洛、一碗芝麻糊吖、星雨空凌、落雪云梦、白六: 送的礼物。
抱歉啊，昨天卡文，所以没更新，跑去更新无限副本了。
你们是觉得新年礼物给你们写小黑屋好，还是单纯的春节番外好【春节番外大概不会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