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走流程了是什么意思？
好好配合，有好好配合的流程。
不好好配合，就有不好好配合的流程。
当然，这些前提是在监控开着的情况下。
监控要是没开着，那么，不管他选择什么样子的流程，都没有人管。
光头男走到监控下，看了看，摇摇头：“没开着。”
狗一刀把笔一扔：“那还审个屁啊。”
“关门。”
“啪！”
光头男把门用力踢上。
两人一同，慢慢走向洪小雄。
洪小雄浑身哆嗦着，往日在外逍遥风光的他这一刻，就像一只小松鼠，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配合了啊。”
“我好好配合了啊。”
“别，别，别……”
“呜呜……”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门外，几个人开始发牌，一边议论道。
“唉，你说这次会持续多久？”
“半小时吧！”
“我猜一个小时。”
“你们也太小瞧老大了，老大要是没玩够，一天都不止。”
“来来来，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走完了，还剩一个炸！”
“！！！！！”
“！！！！！”
“干。”
“干。”
“玩尼玛。”
“……”
——
这一次，是五个小时。
夜色渐渐降临，笼罩着一组的监狱。
审讯室里，监控被重新打开了，狗一刀揉着脖子，松着手骨：“唉，人老了，身子骨不行了，得找时间好好锻炼一下才行，这么下去，日子不得劲啊。”
光头男：“是啊，我明天继续去健身房撸铁，这扳牙的速度不够快，得再快一点，越快，疼得越狠啊。”
“诶，不要乱说话。”狗一刀对着镜头：“我可没有动用私刑哦，刚刚就是摄像头坏掉了而已，我刚刚修好。”
“对对对。”光头男附和道。
而镜头下，那坐在审讯椅上的洪小雄，满嘴的牙齿都没了。
地上全是鲜血。
他浑似个小老头：“呜哇呜哇呜哇，他们欺负我，欺负我啊，我不服，我不服…”
光头男嫌弃地摆摆手：“嘿呦，一嘴的血腥味。”
“真臭。”狗一刀补了一刀。
他坐回到椅子上：“好了，现在可以进入正题了。”
光头男重新站在墙壁那边。
听到这话，洪小雄也不再哭了，他算是明白了，刚刚这些操作，不，这五个小时的过程，都只是狗一刀击溃自己心理防线的一场行为罢了。
但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的心里防线是真的被击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