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极暗自皱眉。
此人已经被所谓的神子洗脑到了失去自我的地步了。
“谁是神子？他在哪儿？”
中年男子神色肃然道：“神子就是神子，他在我们的心中。”
神经病！
夏无极很想直接一脚将其踹死。
“所谓启灵，其实就是收集胎儿的先天精气？”
男子迟疑了一下，随即神色漠然的点点头。
夏无极心道果然如此，又问：“你们收集胎儿的先天精气做什么？”
中年男子：“……”
夏无极凝视着他，见这家伙死活不说，随即又换了一个问题：“收集胎儿的先天精气，除了蓝月城，还有别的城市吗？”
中年男子再次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有很多。大楚国乃是仙豢之国，自然需要为神子服务。”
夏无极心下疑惑，问道：“何为仙豢之国？”
中年男子道：“就是神子扶持的国家。”
扶持？
夏无极心中一动。
所谓仙豢，是不是就是仙人豢养的意思？
若是照着这个意思，那整个大楚国背后的主人岂不就是神子？
“那蓝月城的蛇妖是不是神子派来的？”
中年男子：“我们所有人都是神子的仆人。”
夏无极：“先天精气收集完之后，你们送往何地？”
中年男子：……
夏无极：“神子是哪一个宗门的人？”
中年男子：……
夏无极：“蓝月城都有哪些人是神子的人？”
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