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已经失控过太多，对他而言，这不是一件好事。
闻言，孟辉似乎都忘记了痛楚，满脸恐惧道：“我，我，我真的……”
“孟辉！说实话！”
孟天骄怒道。
对于自己的儿子，他很清楚，孟辉想要说什么。
他很清楚，这是杨辰最后一次询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孟辉的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孟辉满脸都是狰狞，看着已经被彻底废掉的双手，他的眼中满是仇恨。
原本，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周玉翠的下落，杨辰就不会杀他，但现在才明白，如果再不说真相，自己真的会死。
可一旦说出周玉翠的下落，他这辈子都要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辰并没有催促，静静地等待孟辉的回应。
“如果我说出真相，你能放过我吗？”孟辉忽然问道。
“你认为，现在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杨辰眯眼。
“既然无法保证活着，我为何告诉你真相？”
孟辉咬牙说道。
他在赌，赌杨辰会妥协。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杨辰话音落下，一脚朝着孟辉的脑袋上，狠狠踩下。
“孟辉！”
孟天骄大吼了起来。
孟辉眼睁睁地看着，一只脚，距离自己的面部，越来越近。
眼看杨辰的脚就要踩下，孟辉彻底崩溃，大吼道：“我说！我说！她还活着！还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