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乖乖应了一声,从戚瑶身边飘过,飘到师兄师姐面前,挨个拱手见礼。
他漂亮又年轻,落到师兄师姐的手里就好像一只布娃娃,一下就被抓住了衣袖和发梢,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
太华峰主拉着徐令的一条胳膊,从肩膀捏到手腕:“你的事,宗主师兄都同我们几个说了,没想到你这么多年都在我们这演戏呢?”
徐令被他捏得微微皱眉:“师……师兄恕罪。”
太华峰主打了下徐令的手心:“少来这套,我就是试试你身上有没有重伤,你这表情怎么跟我暗中卸了你胳膊一样?”
徐令“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兰若峰主拢着徐令的发尾:“行了,你打他做什么?师弟虽瞒了咱们这么多年,但他也因此受了不少苦,也算折罪了罢。”
徐令大为感动:“师姐……”
淮麓峰主抬起一只手:“慢着,别高兴得太早,你师姐原谅你了,可你师兄还没有啊……你说你怎么回事,天天装成个二五八万的样子,把我们骗得好苦!”
徐令可怜巴巴:“师兄,这说来话长……”
淮麓峰主:“那就长话短说!我问你,师尊知道你装风流的事吗?你和她老人家的争吵也都是演的吗?”
徐令点头:“师尊知道的,我们……都是逢场作戏。”
“漂亮。”淮麓峰主差点气昏过去,“师尊我不敢说什么,可你,你等着,等你病好,我非要祭出家法,好生抽你一顿泄愤!”
徐令言辞恳切:“只要师兄消气,要我如何都可以。”
于渊连忙道:“徐师弟,你师兄只是心疼你什么都自己担着,不愿告知我们,让我们共同承担而已。”
徐令一笑:“我明白。”
于渊看向被晾在一旁的戚瑶:“好了,徐师弟的事就先说到这吧,莫忘了今日的正事。”
他开口,所有的目光都随之落到了戚瑶的身上。
徐令自觉走到戚瑶身后,八位峰主在二人对面一字排开。
于渊站在正中,张手召来一块玉牌、一枚印玺。
他拿着这两样东西,对戚瑶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揽月峰的峰主了,身为峰主,当有为人师表的品性,身先士卒的觉悟,方可守一方太平。可有信心?”
戚瑶深吸一口气,正欲郑重应允,就听天边传来一声嗤笑——
“窝藏叛徒之辈,也配当峰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期的师叔病病歪歪的,想推倒的自觉举手(我先举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