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凉留下一句话,撩起门帘,转身便出去了。
凤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
她家这些哥哥没有一个正常的。
凤莲莲长得不比凤舒桐差。
有礼貌,温柔,还特别会来事儿。
哪像凤舒桐疯婆子一个。
动辄对她们冷言冷语。
一个是香饽饽。
一个是土疙瘩。
脑袋清醒的都会选择凤莲莲。
而且凤莲莲如今到了热闹期。
他家二哥热情点,用不了多久会怀有幼崽。
到那时候,二哥还会后悔吗?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
窗外鸟鸣。
一缕阳光穿透窗户。
照在床上。
兽皮被子下,钻进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她侧身蜷缩在一起。
睡的正熟。
而身侧修长的胳膊缓缓抽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起身,脚踩在地上。
舒桐醒了。
“我要喝水。”
口干舌燥,像是疾行百里。
一整夜都在劳动。
她全身无力。
心里暗骂,银墨嘴硬,身体却诚实。
折腾了一宿。
她快累死了。
“嗯。”银墨视线落在床上。
舒桐红色的发,披散在白色的兽皮上,白皙的小脸睡的红扑扑。
肌肤吹弹可破。
看的他很想再咬一口。
回想到昨晚她野猫一般的叫。
自己身体泛起热意。
怕出糗。
立马捂着鼻子,跑了。
舒桐瘫在床上,第一次觉得同性的经验是有道理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兽人也不例外。
想当年,她做阿飘的时候,就听到那些可怜小阿飘侃大山的时候。
滔滔不绝,恨的咬牙切齿。
她很不屑。
只当她们说的是鬼话。
如今想来,字字肺腑。
看来都是被情伤过的可怜鬼。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