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早点睡。”
送了梅出去,舒桐看着掌心的药,打开一看。
差点没将她恶心死。
土,一些草药,还有虫子尸体,混合的东西。
里面隐约有血腥。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但总觉得不是好玩意。
立马拿起灯,正要烧的时候。
银墨来了。
撩起门帘,便看见舒桐在烧什么。
“你在干什么?”他问。
声音从身后飘来,吓得舒桐一哆嗦。
油灯里的油滴在手背上。
疼的她吸了一口气。
立马放在唇边吹了吹。
“走路没动静,你要吓死我啊。”她白皙的脸皱成一团。
不开心的说。
“你是做了亏心事,还怪我脚步轻。”银墨摇摇头。
舒桐倒打一耙的能力见长。
“你还有理了。”舒桐说完,将东西给烧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难言的臭味。
“你烧的什么?”银墨嗅了嗅鼻子。
差点给吐了。
“我妈妈送来的,让我们两个好怀幼崽的药。”舒桐归置好油灯。
正准备爬上床时,却被银墨拦住了去路。
“你不愿意?”他问。
宝石兰的眸子里,包含着几分气恼。
“这药吃不得,里面都是乱糟糟的虫子,杂草,还混着一种难言的臭味。
你让我吃了,到时生出七八条腿的狼崽来,你就高兴了。”舒桐无奈撇嘴。
最后坐在他腿上,环住他的脖子。
“这么严重?”银墨顺势搂住舒桐的腰身。
“嗯,怀幼崽得天时地利人和,靠吃一些药未必会有。
即便有,也会是痴傻,或者不正常的幼崽,难道你对自己能力有质疑?”舒桐深吸一口气。
真是愚昧。
但她不能给母亲这样说。
得用迂回战术。
但银墨聪慧,几句话就明白。
这样直白,他也不生气。
果然,质疑银墨不行,结果就是被压在床上。
欺负的舒桐求饶。
事后,她躺在床上。
无语望天。
刚刚在说正事,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味道。
银墨躺在她身后,睡着了。
她起身,想要下床收拾几样东西。
却被银墨捞在怀里。
“去哪?”
“明天要出发,我得收拾收拾,你睡吧。”舒桐低头看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