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放了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急需补眠。
到时候才能有力气对抗。
“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不一定能让雌性立马怀了幼崽,所以死这事,离我很远。”
“小野猫,别将这事儿当做玩笑,我在流浪兽部落住了这么多年。
体型健壮的雌性最多只能活过三个月,你很瘦弱。”
白野吐了一口气。
莫名觉得有点烦躁。
让舒桐就这样没了。
他心里很不甘心。
“死跟瘦胖没关系。”舒桐无所谓的说。
白野知道舒桐是不会死的。
但他的那些族人太凶悍了。
怎样才能避免舒桐,死于非命呢?
这是一个问题。
而且很棘手。
他的那些族人不要脸,不知羞耻为何物,已经疯了。
就像舒桐所言,他们有病。
而雌性竟然还不是药。
这就很离谱。
舒桐被带往流浪兽的部落。
银钏坐在吊篮里哭了一路。
“别哭了行吗?”银铜烦的抓耳挠腮。
没瞧见银墨的脸,黑的能滴出水来。
“我为什么不能哭?凭什么不能哭?
因为咱们是一家人,有些话我不得不说。”银钏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她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要将她满腹的怨言骂了出来。
银墨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是没脸,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被那头母狼拦住了去路。
舒桐可是你的伴侣,被流浪兽抢了去,你觉得她还能活下去吗?”
银铜气的跳脚。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多嘴?这是银墨能左右的吗?”
“谁说他左右不了?欺负舒桐的时候,力气多得很。
打流浪兽却不行,我就看他心里压根就就没有舒桐。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她选择凤仪呢”
银钏口不择言,此话一出,温度降了很多。
“银钏,你快点闭嘴。”
银铜立马站住脚步。
低声呵斥。
他觉得自家妹妹压根就不需要嘴。
银墨作为舒桐的伴侣,没有保护好她。
让她被流浪兽抢了去。
他肯定又自责,又难受。
你作为他的家人不仅不安慰,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迟早会被这个妹妹给气死。
“我偏不闭嘴,我今天就要问出个所以然来。”银钏伸手掐了一把自家哥哥。
扭头看着银墨,眼睛像刀子,恨不得将他捅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