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家妹妹伸手触碰到黑念的手臂,一把将她捞了回来。
“给我安生点。”
“哥哥。”银钏叫道。
“有点眼力见。”银铜低声说。
银钏环顾四周,发现兽人们开始前行。
这才打消了念头。
她遗憾的望着黑念。
脑海中留下了他的影子。
更想接近了怎么办?
舒桐不知道自己的好友犯了花痴。
后半夜,听见低低的痛哭声。
猛得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的父亲蜷缩成一团。
睡意立马消失。
凑上去,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温度正常。
估计是断腿的地方疼。
她内心交集。
但还是保持淡定。
“父亲,你忍忍,我去帮你找点止痛的药草。”
舒桐说完,起身出去了。
白野睡的不踏实
听见动静。
睁开眼睛。
发现舒桐快速忘河边去。
他不动声色地跟在身后。
舒桐在河边摸索了十多分钟,这才找到了止痛的药。
连根拔了出来。
折返回来。
就发现白野站在身后,不声不响将她吓了一跳。
“你干吗?”
“我还以为你要跑。”白野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的,不一定是真的。”舒桐来不及和他多说话。
快速上前。
小心翼翼的揭开缠绕的兽皮,看着里面渗出鲜血。
就知道恢复的不理想。
这里条件太差。
凤秋心中藏着事情。
自责懊恼,让他夜不能寐。
中药草治病本来就慢。
所以父亲再强悍,也得受一段时间的折磨。
凤秋咬唇低低的呻吟。
实在太疼了。
白天还好。
晚上气温骤降,他的体温飙了上来。
又加上晚上吃的不多。
这会儿受不住了。
药草重新敷上,舒桐又找了兽皮去河边洗干净。
来来回回折腾许久。
刚歇口气的时候,就发现一条尾巴伸了过来。
她眉头微蹙,脸色黑沉,出声问。
“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