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阵烟尘给呛醒。
来不及洗漱,一头冲了出去。
站在斜坡上,弯着腰剧烈咳嗽。
“咳咳咳”
差点连肺都咳出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扭头一看。
差点被白野给气死。
“你怎么连火都不会生呀?”舒桐的视线落在白叶野脸上。
那张脸涂的像花猫一样。
他顶着烟雾,将湿漉漉的柴火扔了进去。
这下火灭了。
“我们平时不生火的。”白野很淡定的说。
“你吃生肉呀。”舒桐抬手扇着浓烟,从侧面走过去。
拿起旁边的木棍捅了两下。
谁知道,火彻底灭了。
她弯下腰仔细看了一会儿。
没给一丁点缝隙,放的又是湿柴。
你就是生一辈子的火,也烧不着。
抬手将白野推到一边,骂骂咧咧的说。
“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找伴侣呢,还想伺候她,我看你是想折磨她吧。”
白野委屈的说。
“我没想着折磨你,我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掏给你。”
“滚犊子,甜言蜜语一大筐,动手却是个废柴,你可真是浪的可以。”舒桐差点被他荒谬的言语给给气死。
你就是个生活大白痴。
脆弱的雌性跟在你身边,一天就报废了。
因为雌性从来不吃生肉。
吃了之后拉肚子,用不了多久,就会脱水而死。
你这爱太沉重。
“你教我学。”白野用力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跟在舒桐身后,等着她教授法子。
这么高大的兽人。
连这点小事儿都干不了。
舒桐对接下来的生活很担忧。
她肚子里还怀着柚子,天天这样熏,幼崽没事,她就被熏死了。
她有可能会成为被流浪兽抢来,又被流浪兽熏死的雌性。
可怜啊。
“在一旁看着,生火本来很简单,被你这么一折腾,我觉得比捕杀一头野兽还难。”舒桐的语气好了很多。
要不是看在他俩同生死共患难的份上。
早就一脚踹开了。
你现在学还来得及嘛?
这不是屎憋到门上,你才找厕所。
也不怕拉到裤裆里。
她无奈摇头。
从旁边捡了干净的树枝,又找了一些易燃的碎屑。
示意白野用打火石。
“咔擦”
白野力气太大,将打火石捏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