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桐拧眉。“???”
到底几个意思?
等她再一次开口询问时,烤肉已经好了。
早已将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没心没肺的吃完东西。
又特别大爷一般的躺在银墨的后背,晒着太阳,睡死了过去。
等下午三四点左右,他们抵达了老巫医的树屋。
巫医一坐在树下,忙忙碌碌。
舒桐睁开眼睛满血复活。
她刚站起身。
就发现自己的父亲从树屋里走了下来。
父女二人视线相对。
两人愣了一下,盯着对方仔细打量。
这时,凤秋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崽崽。”
“父亲。”舒桐笑着叫。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得许久,才能逃出流浪兽的窝呢。
有没有被欺负?身体还好不好?”凤秋就立马跳了下来。
站到舒桐面前,抓起她的手臂,打量了好一会儿。
随即将自己的幼崽搂在怀里。
拍着她的肩膀。
“我没事,就在父亲离开的当晚,白野放了我。”舒桐认真的说。
“那头流浪兽?”凤秋有点不敢相信。
“嗯,他让眼镜蛇将我放在了猫头鹰兽的地盘,随后眼镜蛇慌慌忙忙的跑了。
我是回来了,可咱们的族落要遭大难了。”舒桐与自己父亲拉开距离,站在一处,认真的说。
凤秋越过舒桐的肩头,看一下不远处的银墨。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大难迟早要来的,从你被盯上的那一刻。”凤秋长吁了一口气,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父亲,你回来的消息,妈妈知道吗?”舒桐问。
“没有,只有你三哥知道,其余的没敢告诉,咱们族落这两天在选新的族长,已经从里面闹起来了。”凤秋蹲在地上,受伤的腿没什么大碍。
可心里不是滋味。
“父亲被撸了族长之位?”舒桐觉得甚是荒唐。
族长即便下落不明,也不能这么仓促。
而且这样的关头,还操心那些琐事。
不应该想着如何规避风险嘛。
权势蒙蔽了心神,最终会成为角逐的牺牲品。
“嗯,我被抛弃了,我不怨恨,但族里这么多的兽人怎么安顿是个问题。
好些还不知道流浪兽要反攻呢,我们得做点什么。”凤秋忧心忡忡。
他关注的不是这些。
族中与他交好的兽人不少,更有许多的残疾羸弱的兽人。
不能稀里糊涂的送命。
“我知道了,快回去吧,父亲断腿的事情不要瞒着,亮出来。
巫医也跟着,他的威望很高,一句话的事情,族人就会迁移,希望能躲过这一劫。”舒桐想了想,最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