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桐为银甘掬了一把同情泪,最终又补充。
“我觉得你还是做个兽人,否则下次你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别人效仿怎么办?”
银墨特别狂傲。
“他们敢嘛?我还不给机会呢。”
舒桐嘴角抽搐,填饱了肚子。
快速去检查。
还好,没造成二次伤害。
又任劳任怨去挖药,熬药。
一通忙碌下来,天都快黑了。
她拖着被抽空力气的身体,麻木的躺在吊篮里,看着被绑在银墨背上的伤者。
“我又饿了。”
舒桐说。
这段时间,几乎是舒桐一个在忙。
找药、熬药、喂药,没一件银墨能帮上忙的。
他只能看着火。
于是吃的东西消耗了。
可大部队已经离他们很远了。
为了安全起见,银墨说。
“忍忍,等我们赶到了大部队,我就在给你做饭。”
舒桐点头。
捂着肚子,闭目养神。
好累。
救这个兽人还没有报酬。
她还得赔东西,真是不划算。
两人行驶在树林里。
夜幕降临,星子未出。
四周树木茂密,风从四面八方出来,小道两侧的树木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像喝醉了的小人。
舒桐闭上眼睛。
耳朵却竖起。
夜太深,好恐怖。
他们跑了一个小时,总算赶到了大队伍。
银墨放缓脚步,舒桐抱怨。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你说自己挑选的路会很近,还很平稳,可你害的我吐了两三次,银墨你得赔我。”
舒桐赶忙从吊蓝里爬出来,脚步匆匆,跑到一棵树下,干呕了好一会。
银墨悻悻,只得摸着鼻子缓解尴尬。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一时间预估错了,你别生气。”
“找点水。”舒桐吐不出东西。
嗓子又不舒服。
为了小命,只得吩咐。
“好。”银墨领命去了。
梅等在收拾做饭,今晚他们宿在林子里,找到了好几个树洞。
到时候安排幼崽和雌性住进去。
让好好睡一觉。
她听见动静,扭头看去。
舒桐将红色的发,别在耳后,脸色有点白。
心里担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