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开心的,他本来就该打,你不知道我这个父亲表面一片儒雅,实则内地也坏死了。”
“当年我母亲生产时,受到了刺激直接大出血,忍着痛将我生下来,人就死了。”
“我这个好父亲不仅不给她找巫医,还将她身边的伴侣都赶走了,眼睁睁的瞧着我母亲闭上了眼睛。”
白野当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从自家哥哥嘴中得知,他现在也恨得要死。
而且他父亲毫不愧疚,依旧逍遥自在。
“原来这样,你父亲可真不是个东西。”凤舒桐听了之后,忍不住骂了一声。
白野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无奈地笑出了声。
他们几个人种完地,去了白虎族。
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兽人。
这个兽人和白野有点关系。
叫白绶。
他在部落里生活的并不是很好。
可能受了白野的连累,日子格外艰难。
因为他和白野是一个母亲。
他母亲死了之后,父亲又被驱赶。
没有同胞兄弟守护,他的日子就过得特别苦。
只是拖着一条腿,慢吞吞地往前走。
并没有向领取食物的地方,而是去了自己的家。
他的家较为普通,用几根木头支起来。
大门半敞着,里面光线昏暗,从外面瞧不清楚。
白绶正迈腿进去,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
“你又空着手回来了,我要你这个窝囊的雄性有什么用。”
一个中年雌性面色发红,满脸狰狞,举着一个石凳,就往白绶的身上砸去。
白绶并没有避开,当场就砸的他眼冒金星。
不过,他的语气特别冷。
“我打回来的猎,都被你送给了旁边那年轻的小雌性,人家压根就没将你放在心上。”
“送给哪个雌性要你管了,还有你是被我收留的,靠着我的关系,留在了白虎族,那就安安心心的给我打猎。”
中年雌性翻箱倒柜,仍旧没有找到好看的兽皮。
气的拿起一旁的木棍子,狠狠的敲在了白绶的肩头。
“都怪你这个瘸腿的雄性,从将你领进门的那天起,我就事事不顺心,让我得不到喜欢的雌性,还让我受了无数白眼,我要你做什么啊?你说。”
她这一棍子下去,白绶猝不及防,顿时肩头剧痛。
带着尖刺的棍子,刮伤了脸,殷红的鲜血从面颊流了下来,滴在了肩膀。
“你得不到雌性,你就打我,我今天跟你拼了。”白绶忍无可忍,愤怒的眼睛赤红,上前一把抓住了中年雌性的胳膊。
中年雌性年轻的时候身体魁梧雄壮,因为长相的缘故,很少得雄性的喜欢。
加上,她以前是狩猎队的。
如今落魄了,身形和力气依旧在。
她反手抓住白绶,狠狠将他甩在地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动手。”
中年雌性骂的很难听,随手就抡起了旁边的棍子,砸在了白绶的脑袋。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看谁敢管,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打死你天经地义。”
眼看着棍子,就要抡到白绶的脑袋。
站在门口的白野飞身扑过去,一拳打在了雌性的肩头。
“白兰,你敢对我的三哥下手。”
“哟,原来是白虎王呀,这个时候记起白绶是你的哥哥了,他如今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打谁就打谁,你给我滚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