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白野牵着凤舒桐的手,要强行将她往家里带。
白绶猛的松了一口气。
人不自觉的跌在了地上。
白野回过神来看了自家兄长一眼。
又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凤舒桐。
从凤舒桐的眼神里,就得知此刻要帮助自家兄长。
他走上前一把将白绶捞在怀里。
白绶的脑袋全是血,兽皮包裹的地方渗出鲜血。
衣服凌乱破碎,瑟瑟发抖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灰狼看着他的样子,同情的叹了口气。
“你真是太可怜了。”
凤舒桐接了话题。
“是呀,确实很可怜,你说雌性被惯的没法没天,心情不好了,就对自己的伴侣拳打脚踢,同时还嫌弃他窝囊,什么混蛋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你别怕呀,有我老大在,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回到银狼族给你找个屋子,你就养好身上的伤,谁来打扰你,你就一律拒绝。”灰狼也是第一次同情一个雄性。
他们走南闯北,这些年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泼皮无赖雌性。
雄壮威武的雌性不多。
但雄性吓瑟瑟发抖的很少。
但没想到这种奇葩事,也让他们给瞧见了。
白绶低垂着眼睛,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脸色惨白的令人心疼。
他就像一个幼崽,被自家弟弟捞在怀里。
刚才胆怯惊慌的心情,变得沉稳了不少。
其实打白兰的那一幕,外面的兽人没有瞧得清楚。
只看到了白兰躺在了血泊里,并不清楚当时什么情景。
也就是说真正的事情,她们并不清楚。
刚走了几步,白儒忍着身上的剧痛,匆匆的跑了来。
他是因为族里的兽人来报,说是刚才的计谋没有得逞。
他不得不赶来。
毕竟,他可是个慈祥的父亲。
来报的兽人也没有讲清楚什么事情,直说白绶要被白野给带走了。
让他去劝一劝。
别让白虎族的兽人流落到银狼族,给别人增添笑柄。
“白绶。”白儒撑着受伤的身体,跑来就满脸关切的呼唤。
“你没什么事儿吧,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绶被自家弟弟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等坐稳,就听见假惺惺的白儒问话。
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没什么,就是我自己受了伤。”
白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吃惊的说。
“是谁?是谁想要欺负你?”
白绶抬头,像是看一个傻子一般,瞥了他一眼,不急不慢的说道。
“自然是收养我的白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