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欢喜的东西,既然你父亲做了孽,你这个做幼崽的怎么也得替他偿还。”银昼缓缓的站起了身,环顾一圈,其他兽人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一步。
刚才吵闹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了。
不会吧?
怎么觉得一切都是虚幻的。
而凤舒桐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怎么觉得都有点牵强。
估计不是感同身受,自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紧张过后,整个人有种无力感,她不敢松懈。
再一次靠在白野的怀里,平复心情。
银昼又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迈开了腿,指向自己的双腿。
“白月,这是你和你父亲欠了我们银狼族的,你若心中有愧,就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并且从双腿间钻过去,我说不定还能给你点儿解药,要不然你就受蚀骨之痛吧。”
银昼在凤舒桐的心中,是一个温文尔雅从不多言的老兽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内心沧桑的老兽人。
其实他的外貌也不算太老,但因为心中藏着事情,整个人看上去阴沉沉,让人有点害怕。
此时,他满脸冷笑,眉宇间都带着几分不屑。
这样直勾勾的望着白月。
不当着众兽的面羞辱他一顿,心中自然是怒气难消。
“要不是你父亲胡言乱语的一句话,银狼族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兽人一夜之间几乎被屠杀尽了。”
“银狼王死在你们的算计之下,年轻的银狼王后挺着大肚子,被你们追的狼狈逃窜,甚至最后尸骨无存。”
“白月,你知道吗?银狼王后是多么善良,八大族做的恶事,她总会宽慰银狼王让他去善了。”
“她临死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们不要将仇恨怪罪在幼崽身上。”
“她可以特别善良,饶恕幼崽的罪过,但我不会,父债雄崽偿,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今天就应该跪下来求饶。”
银昼的眼睛越来越红,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哽咽。
他抬手搓了一下眼睛,不想在众兽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样子。
白月可不是个善良的兽人,他单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听到这些话之后,整个人哈哈一笑。
“你是在痴人做梦吗?既然银狼族的先王后早已死了,她说的那些话谁知什么真是假,落在你的手里,是死是活我也不在意。”
他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骨气。
不过话音刚落,一巴掌又挥到了他脸上。
“就像你这样没心没眼的兽人本不应该活着,我告诉你一件,让你特别痛心的事情。”
“银魅怀了你的幼崽,不过我不打算让她生下来。”银昼缓慢的收回了手,他也哈哈大笑,笑里包含着疯狂。
漫不经心的白月听了之后,整个兽都呆住了。
随后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
“你刚才说什么?”
“银魅怀了你的幼崽呀,她本来是我们银狼族中最娇贵,有前途的雌性,为了一个你,堕落到如此地步。”
“我们能做的就是帮她剔除身上的耻辱,再留她好好生幼崽。”
“反正你这个父亲是个坏种,生下来的幼崽能是好的吗?”银昼故意刺激他。
他倒要看一看白月的心会不会真的心狠。
白月眼珠子滴溜一转,他此刻浑身痛得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又想起了银魅。
她确实是个漂亮的雌性,在自己面如鬼魅时,虽然抱有目的的接近。
但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温暖,如今又有了幼崽,他怎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