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舒桐看见银墨抱着自己的小幼崽,直接从外面跨了进来。
豆包眼睛红红的,这会困的脑袋一点一点,却又舍不得睡。
凤舒桐连忙将豆包抱到怀里,低头瞧着她的小眼睛。
“是不是昨天晚上雨太大,吓着了?”
银墨抬眼瞧了一眼凤舒桐的脖颈,神色莫名,错过身时,连她和豆包带进了屋里。
“有一部分原因,大多数还是你没有回家。”
凤舒桐隐约听出了银墨言语中的委屈。
无奈的抬头,刮了他一眼,“是你想我了吧,说说豆包为什么哭?”
小豆包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歪着脑袋彻底闭上了眼睛,竟然打起了呼噜。
银墨走上前,将凤舒桐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窝处,灼热的呼吸打在凤舒桐的面颊。
没有等到他的话,就感觉脖颈一痛,凤舒桐忍不住呲牙。
“你疯了,你属狗的吗?”
银墨竟然咬了她一口。
银墨觉得还不解气,竟将凤舒桐的兽皮衣扯开了一条缝,在她的肩头,又狠狠咬了下去。
凤舒桐忍着疼,偏头看去。
银墨一肚子的火气总算消散了。
他站起来,直勾勾的望着凤舒桐的眼睛。
在凤舒桐抬手打来时,吻住了她的嘴唇。
“回家吧。”许久后,银墨说。
凤舒摇头,转身将豆包放在了兽皮垫上。
早饭是灰狼给她熬制的肉粥,盖子一揭,香味溢满了整个客厅。
凤舒桐盛了一碗,先让给了银墨。
银墨傲娇又不开心的端了过去,一边吃,一边瞅着她。
“好好吃吧,我又不是消失了。”
凤舒桐刚说完,银墨凑了过来,用脑袋蹭着她的脖颈,还不忘吃饭。
凤舒桐心中暗想,又不是分开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吃个饭还要黏在一起,怎么比较豆包还难缠。
“下次我去哪就将你带在裤腰带上,我担心你见不着我,疯了怎么办?”凤舒桐无奈开口。
她的话显然是调侃。
银墨却当了真,眉头一皱,接了话茬,“以后你去哪就带我去哪,昨天晚上有几个兽人鬼鬼祟祟躲在咱们石堡外,我觉得不简单。”
凤舒桐心里一紧,靠在银墨的身边,“你瞧出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吗?”
银墨不置可否,用勺子挖了一勺肉粥,送到了凤舒桐嘴边,看着她吃下,自己心满意足都点了点头。
“你放心,并不是无根兽。”
“你怎么知道无根兽的事?”凤舒桐看着银墨的脸,他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银墨低头吃着饭,并没有回答。
“灰狼,昨天是不是部落里也进了无根兽?”凤舒桐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端着饭碗的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