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
灰狼陪在凤舒桐身边。
看着她从床角的柜子里,翻出好几张没有缝制的兽皮。
灰狼有些不解,“舒桐,你这是要做什么?”
凤舒桐拿起其中一块兽皮,走到灰狼身边,在他的腰间比划了两下,没有抬头。
“我想缝制几条兽皮裙,我们结侣以来,我还没亲手给你们做过衣服呢,这些日子闲着没事,我想试试手。”
灰狼呼吸都慢了几分,咽了咽口水,“你要给我们做兽皮裙?”
“对呀,上次你的兽皮裙被风给吹走了,我想着你身上这一条也扛不住穿,想着给你添置一条。”凤舒桐神态很自然。
灰狼却有几分不敢相信。
“难道你不想要?”凤舒桐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灰狼神情恍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凤舒桐有些纳闷,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害得她有些心虚。
不会是不相信自己会缝衣服吧?
想到这个可能。
凤舒桐努力挺直腰板,开口说。
“我虽然没有缝制过,但我毕竟是雌性,心灵手巧,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让你光着屁股出去。”
伴侣的声音再次响起。
灰狼傻傻的看着凤舒桐在面前忙碌,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攥紧。
修长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掌心,鲜血流了出来。
他应该没有幻听。
伴侣真的要给他们做兽皮裙。
而且是亲自缝制的。
这是所有雄性想都不敢想的事。
灰狼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干涩,说不出话了。
此时,门缝里传来银墨的声音。
“谁要做兽皮裙呀?”
凤舒桐手一抖,手里的兽皮滑落在地。
连忙弯腰捡了起来,“我要做兽皮裙。”
银墨听到这个消息后,足足愣了好久。
随后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你要做兽皮裙,怎么跟天上下红雨一样稀奇呢。”
“你不相信我会做兽裙?”凤舒桐有点不开心。
银墨是在质疑她的能力。
银墨见伴侣生气了,快速推开门走了进来,用手碰了碰她的胳膊。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你之前就没有拿过针,就连你的衣服都是灰狼做的,你就不怕丢脸。”
凤舒桐认真想了一下,“会有这个可能,但是你们忘记了,我可是巫医,缝制伤口的时候手都不会抖,兽皮裙还能难住我?”
灰狼见他们两个兴致勃勃的讨论。
这才再次确定,伴侣要给他们缝制兽皮裙是真的。
心里太震撼了。
伴侣送的第一条兽皮裙,他到底是穿,还是不穿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凤舒桐连忙说,“灰狼,缝制的时候你得帮我。”
灰狼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凤舒桐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他的臀部,刚才那块兽皮似乎有些小。
若是不丈量,给他做小,穿出去后肯定得引起众兽的围观。
“我还以为你第一个想起的是我呢,原来我排在灰狼后呀。”银墨有些不爽,
看着伴侣手中那块鲜艳的兽皮,心情更不爽了。
他的拳头有些痒。
凤舒桐自然感受到了银墨的不爽,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