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离开,跟你们的王说一声,就可以轻轻松松走了,你跟我说这些莫不是你看上我了?”
白野见他久久没有言语,随口说了一句。
“我想离开这里,但必须跟一个特别有能力的,而你恰好是我想要寻找的目标。”易克在黑夜里,那双绿色的眸子闪着幽光。
若是换个雌性,恐怕能吓死。
白野翻了个身,仰头看着黑漆漆的洞。
心想,寒城的套路确实深。
雄性都个个戴着面具。
一点点想要攻破自己。
但他不打算理会。
这种事情一旦开口,他们就像得了肉骨头的鬣狗,彻底轰不走了。
他真的怀念凤舒桐。
不知道凤舒桐在做什么。
凤舒桐不晓得自家伴侣,正在经受糖衣炮弹的考验。
她从袋鼠族回来,好不容易吃了一顿银墨做的晚饭。
正感慨,他做饭的功力见长了不少。
却没想到半夜闹起了肚子。
拉肚子不好好处理,可是会要人命的。
起先肚里翻江倒海,咕噜噜响个不停,她在炕和厕所间,来回跑了不知道多少次。
屁股都快要冻成冰块了。
到最后双腿虚弱的走不动。
灰狼吓了个半死。
“舒桐,你这是咋了?”
凤舒桐像霜打了的茄子,瘫在灰狼的怀里彻彻底底动弹不得。
她有气无力的说,“肯定是饭菜出了问题,扶我回去喝点淡盐水,随后我找点药,你帮我熬了。”
灰狼一听就知道缘由。
银墨在家里从不动手做饭。
他就怕银墨有限的手艺,将他们几个给送走。
千防万防却忘记了,给银墨本人说一句。
他的身体还好,却将凤舒桐给折腾坏了。
原本红润的小脸,因为跑了几次肚子,脸色惨白的厉害。
晚上豆包也有些闹腾。
啊啊叫个不停。
银墨手忙脚乱,灰狼也腾不开手。
母女俩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看着她们熟睡的脸,两人彼此对视,很快瘫倒在地。
“这日子没法过了,也不知道白野什么时候回来?”银墨在这一刻,格外想念自己的竞争对手。
他在想着,白野在的话,还能保护自己的伴侣。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老大离开家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可能这会在哪个角落里歇歇吧,我想着等他回来应该到小雨季了。”灰狼十分警惕。
银墨终于感受到了,一点点后怕。
他当初就不应该一意气用事。
将白野支出去。
现在想起来,后悔也没什么用。
“从今往后这饭,我是不敢轻易沾手了,要是舒桐再吃两次我做的饭,恐怕半条命都没了。”
灰狼见他有点自知之明,也就原谅了他这一次的失误。
第二天。
凤舒桐总算拖着疲惫的身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银墨的时候忍不住感慨。
“别人做饭费柴火,而你做饭费命呀。”
银墨把玩着凤舒桐的手指,“以后的饭就让灰狼给你做吧。”
他也吸取了惨痛的教训,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千万不要强求。
他看着凤舒桐的脸,比昨天晚上红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