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妖倒是也不怎么在意：“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了？”
“我想想。”
方墨摸了摸下巴：“要不先去一趟诺斯玛尔吧。”
“诺斯玛尔？”小妖听到这里也是好奇的一歪头：“正常来讲主线不是应该先打阿法利亚吗？浅析之地和熔岩穴什么的……”
“正常来讲确实该先去那边啦。”
方墨摊了摊手说道：“但我们现在又不是跑剧情的冒险家，咱们手里都有一个使徒罗特斯了……赫尔德这边为了阻止我们，可能会把其他使徒暂时转移回魔界，所以我们也得赶时间。”
“这样。”
小妖闻言也点了点头：“那就先去诺斯玛尔吧。”
“等…等一下……”
只不过就在这时，这边的召唤玉帝突然有点迟疑的开口了。
“嗯？”方墨看了她一眼：“怎么？”
“我们……”
召唤玉帝此刻明显很紧张，两只手在胸前紧紧的攥着魔杖问道：“我们……真的要跟赫尔德大人对抗吗？她可是……”
“不是，你怕什么啊？”
方墨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毒计女王好吗？论阴谋诡计你什么时候怕过？赫尔德敢跟你比拼毒计，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都这时候了你能不找我麻烦了吗？”
召唤玉帝忍不住说道：“毒计女王什么的明明是你给我起的外号，我现在说真的，赫尔德大人她……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
方墨问。
“她该不会真的……”
召唤玉帝说到这里自己也有点迟疑了，但很快她就一咬牙闭着眼说道：“她该不会真像你说的那样邪恶吧？她……难道真的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哦哟，可以啊你。”
听到对方的提问后，方墨也意外的看了眼召唤玉帝：“没想到你居然长脑子了，会自己思考了，不错不错，犇子可教也……”
“神tm犇子可教。”
到了最后连小妖这边都忍不住了：“那明明是孺子可教。”
“没毛病，正所谓孺子牛嘛。”方墨乐呵呵的一摊手：“所以我说成犇子也没什么问题。”
“你……算了懒得理你。”
小妖扶了下额，干脆选择了无视方墨，转而对这边的召唤玉帝说了起来：“总之你也听到赫尔德的说法了吧？她自己干了什么她都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可…可是……”
听到这里，召唤玉帝也有点迷茫了：“但赫尔德大人，她一直以来都是魔界的希望啊，我……”
“是啊，她自己不也说了吗？”
方墨直接说道：“你忘了她之前怎么说的了么，她说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为了重建魔界，所以她不算邪恶的。”
“但是……”
召唤玉帝似乎有些迟疑：“她好像为此做了一些很邪恶的事吧？哪怕是为了重建魔界，可这种事……”
“好了。”
就在这时，方墨突然单手按住了她的头，随后语气平静的说了起来：“我之前就说了，我……不对，是我们，我们第四天灾并不在意邪恶与否，我们只会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做事。”
“赫尔德对魔界或许是好人，对其他使徒又或许是恶人，但我们不会去刻意讨论这些。”
“我们就单纯只是看不惯她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那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不是没给过她重建泰拉的机会，她自己也不中用啊，所以我们就要干死她，懂了吗？”
“这……”
“我之前不是给赫尔德一个选择了吗？”
不等召唤玉帝开口，方墨就再次打断了她：“那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如果放不下你家赫尔德大人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魔界，你去帮她，不过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当然也有第二选择，站在我身后。”
方墨慢慢的说道：“我也不指望你出手，你那点实力说实话咱们心里都有数，我只要你看着，见证着一切，懂了吗？”
“我……”
“好了，多说无益。”方墨直接一抬手说道：“请公主做选择。”
“……”
召唤玉帝闻言也陷入了沉默，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方墨这种态度，以前对方都是嘻嘻哈哈的，每天就欺负自己来着，以至于让她都忽略了对方到底有多恐怖了。
“我……”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召唤玉帝也终于缓缓开口了：“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