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要过去吗？”鬼灵儿询问道。
王然考虑一会，而后摇了摇头道：“先回一趟驾校，还有个家伙在那里。”
阴门再一次出现，不过所呈现的还是一种虚幻状态，全部凝实的话，也还需要一些时间，不急于一时。
再者。
蔡袅的整个五官可是阴门的钥匙，得带上。
“好。”
鬼灵儿点头答应。
“小黑，这一次真是委屈你了。”王然看着黑龟道。
人家也是不容易啊。
堂堂一个半步鬼神境界的存在，惊悚空间的至强者，鬼河内的冥兽，到现在竟然成了这般模样。
实在是有些不忍唏嘘。
黑龟闻言，眼眸中当即含泪。
它很想大哭一场。
它明明记得，外面的世界不是这样的，上一次出来的时候，自己走到哪都是一方强者，受鬼敬仰。
怎么现在。
走到哪都被虐啊！
最终。
黑龟变成了巴掌大小，落在了王然的另一个肩头。
“你东西收拾好了吗？”王然看向鬼灵儿。
“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一个小破屋而已，什么都没有，我们走吧，师父。”鬼灵儿开心的道。
能够再次遇到王然，她非常激动。
又能和师父并肩作战了。
随后。
一人外加三鬼朝黑森林外走去。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
漆黑的地面上，一些粒子在浮动，而后一点一点的勾勒而出，最终成为了小蛮的模样，依旧带着一抹甜甜的笑容。
除了满是裂纹的身体，其余的都是一模一样。
“大哥哥，我们会再相见的。”
她看着王然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天际的阴门虚影，自语了一声。
呼~
一阵阴风吹过。
她的身体再一次散落，被吹散到各个地方。
而另一边。
王然突然回头，看着鬼灵儿，好奇的道：“你说我是你师傅对吧？”
“嗯。”
鬼灵儿点头。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的曾经？”
“当然记得！”
闻言，王然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容。
他一直疑惑的事情，这一次应该会得到一些答案了。
“那你简单的说一下。”
鬼灵儿点头，大眼睛眨动，小嘴张开又闭合，几经犹豫，一脸尴尬的看向王然道：“师父，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
“所以，我对您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您曾经是一个至高的存在，横压各界，那些所谓的界主，全都对您俯首称臣。”
谈起这个，鬼灵儿则是一脸的崇拜。
“还有其他的吗？”
王然继续道。
鬼灵儿挠头，有些委屈的道：“师父，我以前问过您曾经的辉煌，但当时您说我太笨了，说了也记不住。”
“所以，就”
王然：“”
本以为能知道一些细枝末节，但最后，除了知道自己很牛逼之外，其他什么都没得到。
但自己很牛逼这个事情，还用别人告诉吗？
“算了，就这样吧。”
王然一摆手，也不纠结了。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