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王然站在一个不知名的空间裂缝中，周围是各种空间乱流，哪怕是鬼神二变的强者站在其中，也会瞬间被切割开来。
而此时，王然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其中，似乎在等待什么。
忽的。
他目光一凛，盯着一个方向，直接横掠而出。
“我没说错吧。”
鬼手传出一道意念，沉声道。
在之前，王然准备离开的时候，鬼手叫停了王然，让他在这里等待，也许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当时只是一个猜测。
现在猜测被验证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王然盯着面前不断蠕动的诡异纹路，它周身没有任何的防护，就这么站在空间裂缝中。
诡异纹路闻言，蠕动的更厉害了。
它似乎在回应王然的话，但王然根本听不懂。
王然皱眉，而后他传出一道意念与之交流。
但在意念靠近的一刹那，竟然瞬间溃散，这诡异纹路似乎很讨厌这种方式。
下一瞬。
诡异纹路瞬间暴动，一股庞大的能量轰击而出。
“该死！”
王然面色一变。
这可是在空间裂缝中，这样的攻击简直就是找死！
不过，这一道攻击很快，几乎在瞬息之间就来到了王然的面前，他不得不出手进行抵挡。
“给我吞噬！”
王然低喝一声，运转吞噬之力。
他不敢利用鬼气与之硬碰硬，一旦碰撞的余波四散而开，这本就不稳定的空间裂缝恐怕会瞬间崩碎。
到时候，空间乱流袭来，他也不一定能保证自己能够活下来。
所幸的吞噬之力足够强大，挡下了这一次攻击。
只是，虽然避免了碰撞，但刚刚所造成的动静依旧让整个空间裂缝都变得不稳，开始剧烈的颤动。
一道道空间乱流飞逝而过，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被贯穿整个身体。
而此时。
那诡异纹路也瞬间动作，朝着王然的反方向急速离开。
它似乎有着自己的事情做，不愿在这里与王然继续折腾下去。
王然想要阻拦，但去被空间乱流挡住了。
“先离开这里吧。”
鬼腿道。
最终，王然也只好先行离开。
鬼界。
王然坐在一块黑石上，感受了一下自身。
手臂、身体、双腿都充斥着一股精纯的能量，相比之下，他的五脏六腑似乎有些孱弱了。
“天主其他部分的复制体，有吗？”王然询问道。
良久。
鬼手才开口道：“有，只不过那一些东西都是相当于一种独立的存在，换心脏、换脾肾甚至是更换血液，到了那时候，你确定你还是王然吗？”
闻言。
王然也沉默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着道：“我只要知道自己叫王然，便是王然！”
闻言，鬼手又沉寂了许久。
“真的是这样么？”
“如果有一天，一个意识占据了你的身体，但是他并不在意自己原来的身体，就把自己当成了王然。”
“那一刻，你还是王然吗？”
这一次，王然沉默了。
是啊。
到了那一刻，他还是王然吗？
他不确定，也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什么都不做，天主会寻来吗？”王然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