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活不起了么？
“先有朕这个皇帝，才有皇后，你是不是搞错了重点？”
“又或者， 你是觉得皇后会因为你和朕闹翻么？”
“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还有，你当真就是心甘情愿嫁给那个宰相之子霍鸣的？”
“你自己扪心自问，想过么？”
“你要是乐意的话，就没后面发生的这么多事情了。”
“之前是你不乐意。”
“而现在，就算是你乐意，恐怕宰相府那边，也不敢再收拢你了。”
“试想一下，未过门的新娘子在朕的养心殿待了一晚上！”
“啧！这该是一个多么引人注目的话题啊！？”
“听起来，是不是也挺奇妙的？”
方羽挑了挑眉，随即跟着说道。
言语到位，嘴角全面扬起。
卫琳不说话了。
此刻她的神情彻底变了。
目光飘忽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凭借她自己的一人之力，想要去和一位帝王相对抗，那简直是在异想天开！
哪怕这个帝王似乎还没有彻底掌控君权，但是那也不是她一个小女子所能够抵抗的。
但凡他邪恶一些，狂暴一些，此生，她都会被全面摧毁。
至于她的那点所谓的小聪明，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谁在乎过？谁在意过？
充其量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当下，这心里面莫名地感到悲催。
一时间，感受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似乎眼前的这一切，都彻底凋零了。
希望，在何方？
卫琳当着方羽的面，开始一件又一件地褪去身上的衣衫。
她总是会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你做什么？”
方羽眉头一皱，跟着呵斥道。
“这不就是陛下最想要的么？”
“这一身皮囊而已。”
“陛下想要，就拿去吧。”
“红粉骷髅而已，陛下大抵是不会玩得尽兴的。”
“陛下的后宫，红颜无数，美人如过江之卿，绵延不绝，什么没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