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轻叹一声。
此刻一边说着话，目光忍不住跟着飞速上扬。
说来说去，触感深刻。
一时间，毛骧敬佩至极。
一旁的神机营统领蓝玉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不然怎么说是文化人呢？”
“我们平日里给陛下进献美女的时候，只想着一股脑地放在陛下眼前了，以色侍人，这不行，不雅！”
“得让陛下既享用了美色，还能让陛下感知到强烈的忧国忧民感……”
“陛下之前不是吟唱过一句诗么？”
“叫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对！就这个！”
“既要让陛下欲仙欲死，又要让陛下站在正义的立场上……”
“贾诩大人之言，可都是经典语录。”
“下次我们也可以对陛下说，请陛下为大燕江山社稷，享用美人！”
蓝玉挑了挑眉，此刻一边说着话，旋即深以为然点点头道。
他觉得自己懂了。
毛骧和蓝玉，开始各自交流起了自己的聆听经验。
鬼知道这两个二货将来还要搞出多啼笑非明的事情出来。
……
养心殿内。
方羽看着跪伏在地的贾诩，轻飘飘地走上前，将贾诩扶起来。
“文和，在朕面前，不必拘礼！”
“你的意思，朕清楚。”
“放心吧，你觉得依照朕的性格，会放过到嘴边的羊羔么？”
方羽耸耸肩，说得很不要脸。
但是事实是这么个事实，这就足够了。
“额……”
“倒也是。”
“臣主要是害怕陛下会过于在乎清誉了。”
“毕竟陛下在霍府门前当众说过，大将军卫海征战在外，大将军之妻女就是您的妻女，所以您当场就说了卫琳姑娘是您的女儿……”
“这……这要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可能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贾诩沉吟在一旁，随即将自己的顾虑给说了出来。
当下说到位，神情变幻地很真实。
考虑的，确实很真实。
这确实是现在需要关注的一些点。
“文和。”
“你不会觉得朕真的会在意这些浮名吧？”
“朕恨不得天下人都觉得朕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有什么的？”
“文和莫不是觉得朕会膈应？”
方羽一脸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