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羽的目光落在卫琳身上，微微一笑，随即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手帕放在她嘴角擦拭起来。
“还好么？“
方羽温柔道。
每一次在这种时候，方羽都感觉自己全身心都十分宁静。
沉浸在这种意识中，默默的，舒爽十足！
嘴角笑意如故，下意识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滋味也就一点点地跟着渗透过来了。
要的，可不就是这种感受么？
“你很不错。”
“很会侍寝。”
方羽很少夸人，但是今天却是破天荒地说道。
“我……”
“臣妾…臣妾只是听从王直公公的吩咐，学习了一下【深宫秘箓】罢了……”
“只要…只要陛下满意就好。”
“如此…如此臣妾也就满足了。”
“能侍奉陛下，是臣妾此生最大的荣幸。”
卫琳咬着红唇，此刻颤颤巍巍地躺入到方羽怀中。
当下不说瑟瑟发抖倒也差不多了。
“你在恐惧朕？”
“朕有那么可怕么？”
方羽的目光在卫琳身上扫了一眼，眉毛轻扬，脸上的神情多多少少有些变化……
“是朕…不够温柔吗？”
方羽的手放在卫琳稚嫩的脸颊上，随即轻声道。
卫琳：“……”
温柔？
你对我确定存在过温柔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的事情吗？
虽然卫琳心中很是吐槽，但是明面上自然还是要喜笑颜开的。
这就是格局。
“陛下对臣妾最好了。”
“陛下，咦……刚才还很疲累的。”
“而且身上还有诸多伤势……”
“现在好像都修复了许多……”
“这……”
“陛下，难道您刚才喂我吃的那些…是什么万年灵乳么？”
卫琳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当下忍不住惊叹出声。
此刻一边说着话，美眸不由得跟着全面扬起，心中对方羽有了无限感激。
这位陛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本质上还是极好的。
“万年灵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