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检查都没啥心思了。
陛下都来检查过他了。
也不知道在陛下心中，自己是个什么地位。
这些东西在脑海中不断旋转，然后…然后就彻底卡在那了。
思绪混乱了那么一下，然后就…彻底崩了…崩了。
好乱啊。
好复杂啊。
甚至是…歇斯底里的绝望！
终究，错付当场。
一切，澎湃。
差不多，就那么回事了。
想的越多，感触越深……
……
方羽带着秦雪颜和陈圆圆成功进入科举考场。
“毛骧公子，你这么厉害？”
“你居然还认识宰相之子？”
陈圆圆眨了眨眼，忍不住惊喜道。
“师父，你是不是也觉得毛骧公子厉害呀！”
陈圆圆说话间，目光继续跳动了一下。
“嗯。”
“确实很不错。”
“毛骧，你这是已经开始为腐化大燕官场做准备了吗？”
“准备先拉几个公子哥下水？”
“不得不说，你的手段和方式方法确实都很厉害。”
“如果你不是为了要腐化大燕官场的话，就凭借你的能力。未来未必不能封侯拜相？”
“毛骧，你当真就愿意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吗？”
“其实你也没必要真的就要走上这条路的……”
呢喃自语声跟着响起，眼前的画面，一点点地跟着切割。
一时间，思绪澎湃，节奏飘扬。
秦雪颜的目光不由得聚焦阿紫方羽身上。
此刻脸上多了一丝好奇。
“那雪颜姑娘又是为什么非要走上这条路呢？”
“凭借雪颜姑娘这样的国色天香，入了宫，当个贵妃不是绰绰有余吗？”
“何必还要在刀尖上舔血？”
方羽微微一笑，随即在一旁淡然道。
其余的不多说，此刻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表明一切了。
其余的，不是多大问题。
“我……”
“我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
“我有自己独特的宿命。”
“你就别问了。”
秦雪颜的脸色突然变得肃穆起来。
似乎有着诸多难言之隐。
方羽分分钟拿捏。
不就是身上有着乾朝的所谓皇室血脉么？
真是花里胡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