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呢喃自语声跟着响起，宰相霍国轻叹一声，既有庆幸，又有悲哀……
庆幸的是，陛下的性取向还正常。
这样的话，他的女儿就不会出太大问题……
悲哀的是，陛下真的是横行无忌……
感觉他就像是恶魔和天使的结合。
有的时候，诸多作为真的很像千古一帝！
但是某些时候又昏庸到了极点，会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
就像是眼下这一幕……
就算是以先帝之荒诞，甚至连开档裤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折腾出来了，但是也不会在这种圣贤之地，甚至是科考上，做这种事情啊。
这若是让天下士子知道了，还不得直接闹翻天？
宰相霍国深吸一口气……
此刻心中想着，忍不住苦笑到位。
昏君，其实好糊弄。
明君，其实也好跟随。
但就是那种亦正亦邪的，才最令人感到头疼。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
你一次又一次地，只能像个沙雕一样在那里搜寻。
搜寻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想起来，确实够卑微的。
“这样的皇帝，于大燕，是福还是祸？”
宰相霍国轻叹一声，随即忍不住苦笑到位……
现在的他越发地有些看不懂了。
既然看不懂了，那他就不想继续去看了。
走马观花……
看来看去……
都看出了个什么东西？
烦躁……
躁动……
癫狂。
最后，锁定了当下的所有。
……
78号考区内。
方羽靠在一旁，怀中搂着秦雪颜。
此刻的秦雪颜，还是有些倔强。
她不愿意用正眼看方羽。
这是方羽见过的最倔强的女人。
方羽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了。
倒也不是说就心里面变态了，只能说，现在的兴趣爱好什么的，有些不一样了。
兴趣爱好…变了。
想的东西…自然也跟着变得多了起来。
方羽伸了个懒腰，全身上下，感到通畅十足！
此中滋味，更与谁人说？
巧妙。
舒畅。
又令人感到欣喜。
各种感受，不一而足。
总而言之，就感到十分雀跃。
欣喜之余…时不时的，自然也就能沉浸此中不可自拔。
慢悠悠，不知所谓。
逐渐欣喜到最后。
“我们之间，可以一刀两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