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和一品巅峰鬼王相对的一品巅峰大儒，人族的最强者。
更大的可能是，即使是鬼帝或者灵鬼王前来，大概率会被文相击败，甚至有可能杀死。
所以蛇鬼王既然目标一开始就是文相，那一定有帮手在暗中照应。
那个帮手，也起码应该到鬼帅的标准。
现在已经有一个鬼王被召唤到这里，总不能有第二个鬼王也被召唤。
如果鬼王能够这么简单就被召唤的话，人族京城早就陷落了，逆种完全可以绕过两界山，在两界山后召唤诸多鬼王，之后直接两面夹击。
所以暗中的帮手，要么是人族逆种，要么是二品鬼帅，不会更多。
以楚河来看，更倾向于前者。
只有人族逆种，才能轻易地绕过两界山，帮助蛇鬼王。
而目前来看，京城强大的逆种人族，只有左相一个人。
难道真的是左相？
他已经准备好了撕破脸皮了吗？
很大可能。
他连柳青山都舍弃了，图谋又是文相。
只要文相死了，整个京城很难再有能够限制住他的人，之后他就可以直接杀死大乾皇帝，导致人族内乱，帮助蛇鬼王绕两界山后，两面夹击。
文想死了，人族必败。
大乾皇帝死了，人族也要败！
但是相比能够抵挡一品巅峰鬼王攻击两个小时的京城大阵，显然是文相更好对付一些。
左相很有可能，现在就在暗处躲藏，准备和蛇鬼王一同动手。
思绪翻飞，蛇鬼王已经来到楚河面前，裹挟鬼气的黑爪一掌拍下。
黑幕之外，文相正在不断攻击，楚河最强一击只能打出阵阵涟漪的黑幕，在文相的攻击之下，却已经稀薄很多。
看来不出多久，黑幕就要彻底消散。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
楚河提起心剑无素，直面黑爪，冷喝一声。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一声文言之下，楚河身形骤然消失。
蛇鬼王即将拍下的黑爪，骤然一转，蛇身扭曲，竟然直接攻击到了身后。
那里是楚河上一次同样文言之后，出现的地方。
蛇鬼王已经提前有了准备。
一爪之下，蛇鬼王皱起眉头。
恍惚之间，他才回想起，就在刚才楚河身影消失的同时，又一道文言传出。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正是这一道文言，让他的一抓扑了一个空。
鬼气弥散，楚河的身影顿时显现。
就在蛇鬼王的身后右侧不超过一米的地方。
但是楚河压低了身子，蛇鬼王在五米的身高下，这里偏偏是一处死角。
蛇鬼王愣了愣。
他平日之时，杀人只需要一道鬼气。
一般儒士人族，处在他五米之内，就会不断被影响，继而身形显现。
三品以下才子，基本不需要他动手，就已经被鬼气震死。
而三品以上的大儒，更多则是能避则避，不会主动与他对抗。
即使是有三品大儒想逃，黑幕落下，也只能等死。
只有二品大儒和一品大儒，才能堪堪抵挡片刻，却也不会使用这种方式，因为正面对抗，可能能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
从来没有人族，会像现在这样，有着人族的高端战力，却用着人族不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