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这件事也提醒了他们，人类跟人鱼族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严谨地说，目前仅仅是打开了人鱼族跟华国之间的往来渠道。
再换言之，这都称不上是人类跟人鱼族之间的问题，仅仅只是人鱼族跟华国之间的问题。
“我有一个疑问，六十年前，人鱼族跟国外那些人有通婚的吗？”贺斯渊问道。
赵一翮看向贺澜，关于人鱼族那些事情，贺澜知道的要比赵一翮还要多。
赵一翮出生的时候，人鱼族已经成为了人类历史上的过去。他对于人鱼族的一切也都是从自己的祖辈那儿了解到的。
以及后来跟黄淼在一起后，从黄淼那儿听到的一些内容。
贺澜不一样，贺澜手上有关于人鱼族更为详尽的资料。
贺澜闻言，看向贺斯渊，“有，但不多。”
“为什么？”
“因为看不上吧。”
贺澜的回答让众人一脸疑惑，什么叫因为看不上？
蓝绮开口解释道：“因为那批被驱逐的鲛人去了西方海域，所以对于那边的任何生物我们都很嫌弃。觉得都跟那批劣质人鱼一样不堪入目。”
蓝绮说完，又补充道：“不过我从传承里发现，好像那边的人还真的跟那些劣质鲛人结合过。”
几个年轻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蓝绮的说法，被驱逐出去的那部分鲛人应该很丑才对，西方那些人还能看上？
到底是审美奇葩还是口味太重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早在其他种族没有灭绝之前，他们还跟本土的吸血鬼搞在一起呢。”贺澜说道。
“吸血鬼……很丑吗？”云飞疑惑地问道，“我看很多小说还有电影里面，不都说吸血鬼很帅很美吗？”
贺澜嗤笑道：“你信他们的鬼话？”
啊这……难道是假的？
不是吧，这也太幻灭了，亏他当年看小说跟电影的时候还幻想过呢。
“吸血鬼确实长得挺好看的。”蓝绮突然开口说道。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过去。
“真的挺好看的。”
就在所有人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蓝绮的审美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蓝绮又说道：“初代的吸血鬼确实都挺好看的，只不过越到后面基因越差罢了。”
“初代吸血鬼？那得追溯到什么时候去了？你见过？”锁言好奇地追问道。
蓝绮摇头，“没见过，不过我接受的传承记忆里有。”
“你说了好几次传承技艺，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人鱼族的传承记忆到底是什么？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锁言一脸兴趣地盯着蓝绮。
“就是一种传承啊。”蓝绮回答道。
锁言嘴角一抽，这回答了跟没回答一样。
“你那么好奇你去问蓝女王，她肯定知道的比蓝绮多。”贺斯渊微微上前一步，挡住锁言探究的目光，一脸防备地看着锁言说道。
这法医盯着蓝绮的眼神不对劲，一看就憋了一肚子坏水。
锁言对上贺斯渊充满敌意的眼神，一阵无语。
他不就是对于这些神奇的种族好奇了一些吗？他又没干什么，也没有要跟贺斯渊抢老婆的想法。
他没兴趣当英雄，这种关系道两族未来的爱情他扛不住。
估计也就贺斯渊扛的住，还乐在其中吧。
“算了，我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锁言说完，转头走到一边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低头继续研究手上的头骨。
贺斯渊看了一眼，收回了视线。
回头看向蓝绮，问了一句：“初代吸血鬼真的很好看？”
蓝绮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一脸的不忍直视。
蓝绮点点头，“好看。”
贺斯渊顿时如临大敌，“那他们现在还活着吗？”
初代这个词一听就很久远，说不定早就不知道埋在那个犄角旮旯去了。
骨灰估计都没了吧？
蓝绮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贺斯渊是什么意思，那她真就白多了那么多传承记忆了。
“是不是还活着我不知道，但是已经有大概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吧。初代吸血鬼很多都陨落了，那些没听说陨落的也已经很久没出现过。可能在哪儿沉睡吧。”
也可能是在沉睡的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直接就没了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