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们现在去哪里？”百货商城人来人往的，梁凝雨看了看周围的商店，也没有什么兴趣。
齐天乐拧眉思索了一下，“又不能买吃的，我们又不买衣服，所以来百货商场是做什么的？”
“不是你提议来的吗？”梁凝雨没好气地环抱起双臂，“什么计划都没有，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为了看人山人海是什么样的场景吗？”
齐天乐：“……”
“那你说我们现在去哪里？”梁凝雨的目光转了一圈，那么多的人，她都没有看到棠溪和卫景曜两人，不由得努嘴了，“也不知道溪溪姐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又在做什么。
梁凝雨撇了撇嘴，转眸再去看齐天乐的时候，越来越不忿了，“真的想不明白你们这些男生。”
“明知道已经出过一次事儿了，现在还那么大胆地跟溪溪姐在一起。”梁凝雨还记得上一次她爷爷过来学校的事，明明不是她的错，也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可现在同学之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说她请假的那一个星期就是回去结婚的，而现在她跑了，就是丢下了在乡下的老公。
梁凝雨可真的是气死了，但又没有办法堵住那帮人的嘴。
只能忍着。
偶尔碰见正面说她的，梁凝雨自然也是毫不客气地怼回去的。
而这个结果就是，班上更加没有人愿意搭理她了。
梁凝雨是觉得无所谓的，总好过在小学的时候，那些人就是贪图她的零花钱才愿意跟她做朋友的。
梁凝雨还真的一点都不稀罕。
“你们男生被说一两句都是没什么问题，可你们就不能替溪溪姐想一下吗？”梁凝雨越想越是替棠溪感觉到委屈。
齐天乐都没有想到梁凝雨的反应这么大了，看见她眼红了，吓得他想要安慰，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才好。
“敢做就不敢承认了？”梁凝雨见他不敢回答，哼了一声，讽刺他。
齐天乐唉了一声，“我的错，我的错。”
“下次我不会了。”
“哪里还有下一次了？”梁凝雨怼他，“都放假了。”
齐天乐：“……”
“下个学期也不会了。”齐天乐就差没有对天发誓了。
梁凝雨撇了撇嘴，“算了，溪溪姐也是有分寸的。”
“只是你不要再来掺和了！”
“好好好。”不管怎么样，齐天乐都答应下来就是了。
梁凝雨发现今天的齐天乐难得好说话，迟疑了一下，眯了眯眼，有些疑惑，“你今天发烧了？”
“我没病但也快要被你逼出病来了。”齐天乐一阵叹气，再去看接踵比肩的人群，“走吧，我们出去透透气。”
“出来玩不吃点东西，怎么可以呢？”齐天乐是馋棠溪做的饭菜，可也馋外面街边的小吃。
“走走走，我请你吃小吃。”
梁凝雨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我要喝汽水。”
“行，我全包了。”齐天乐有的是钱。
就算真的没钱了，齐天乐也相信梁凝雨身上也有不少零花钱。
总之就是不愁没钱花就是了。
——
四楼的新店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