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红还想说什么，许清和接着又说，“一个顾客说不了什么，但是……”
许清和抬头看了看天色，“估计也快八点钟了，外面大厅应该有不少人坐下来了。”
“这会儿，他们闲得没事，什么都好奇，也都什么都看一看，一个说不得什么事儿，那两个呢？”
许清和直勾勾地看着方小红，“三个人呢？”
“四个人呢？”
“五个人呢？”
“你说什么？”方小红一心只想着让棠为民留意自己，一下子忘了那是大厅，也不清楚有多少人，更不知道有几个人看到了。
方小红越想越怕，额头上冒出了不少冷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小红避开了许清和的注视，气势也弱下来了。
这一会儿，谢奶奶也走过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真的。”
方小红一听还以为她是来帮自己说话的，眼眶一红，直接就哭了，“还是你老人家明事理啊。”
“那这样吧，为了你的清白，我们就出去问一问，说一个清楚明白的，怎么样？”谢奶奶就是等她这一句话，见她上钩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什么？
方小红愣住了，“出去？”
“那岂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方小红拒绝了。
“那可不行，你的清白是清白，我们东家的清白也是清白。”谢奶奶笑吟吟地回答，“这一盆脏水可不能随便泼的。”
“就是。”毛若兰的心也稳下来了，看到方小红哆嗦起来，毛若兰也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话，面色又是一沉，“我男人我最清楚了。”
毛若兰的目光在方小红身上打转着，越是看眸子眯得越紧，“而且，你拿什么跟我比？”
年轻那一会儿，毛若兰能称得上村里的一枝花，自然是长得不差的，现在岁数是大了，可有棠溪的灵泉水在滋润着，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了。
之前面上的憔悴早就在半年前就消失了。
现在的毛若兰看着就像是二十五六的年轻女人一样，根本没有人想到她已经三十五，接近四十岁了。
方小红闻言挺了挺身板，“我怎么不能跟你比了？”
噗呲一声，田招娣最先忍不住笑出声，“这有什么好比较的，又不是没有。”
方小红的确是够大的，但并不是只要大就好看的。
“你看看我兰姨，再看看你？我说啊，只要是个人都不会选你。”田招娣掩嘴偷笑。
方小红出城后，生活就不如在乡下了，一来是吃喝住行什么都要钱，二来是因为银钱都在男人手中，她完全没法子花钱去打扮自己。
再有就是吃得不好，睡得也不好，脸色憔悴不说，还发黄暗沉。
头发也是干枯，像一把稻草一样。
更让人不乐意的是，她的牙很黄，像是很久没刷过一样，说话总带着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