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站在一台新机器跟前，脸色不是很好看。
几个老师傅在里面来回来去的钻进钻出。
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似乎是领头者的老人从机器下放钻出来。
脸色难堪的说道：“杨厂长，李副厂长。”
“这机器里有一部分是老毛子那边儿运过来的。”
“咱们这边光有图纸，但是”
“老几位都有些不认识，担心贸然动的话可能会”
李副厂长一抬手：“王师傅，你不用说了，我们都明白，不怪你们。”
“要怪只能怪咱们落后！咱们厂子里没能人！”
“当初哎！不说了！”李副厂长叹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却是瞥着杨厂长。
红星轧钢厂的意义不一样。
可以说是另类的官场。
自然说话做事就有自己的一套规矩。
副厂长这话的意思那再明显不过了。
这明摆着就是碍于谁的位置不好说以前的事儿。
以前啥事儿呢？
自然就是杨厂长之前推行的一套人事制度。
导致红星轧钢厂的维修师傅没有能人。
这话是把整个红星轧钢厂的维修师傅和厂长都给骂了。
不过李副厂长无所谓。
反正他主管的不是人事。
这个时候的副厂长虽然叫副厂长。
但是基本上就等于是挂着个名头。
这时候的副职意义是什么大家也都明白。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是，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车间主任一把拦下。
“厂长，您不是给咱们厂招了一个能人吗？”
“您忘了？”
李副厂长眼皮子一挑。
车间主任说的是谁他很清楚。
上次的事儿着实是给杨厂长的脸上涨了一大波面子。
后来李副厂长专门打听过这事儿。
但是那些人只知道那人跟易中海住在一个院儿。
多余的情况也不知道。
再加上那个人又没有留在厂里。
李副厂长也就没再关注过。
没想到现在又冒出来了！
杨厂长一拍脑门儿：“哎呀！我真是给忘了！”
“老周提醒的对啊！我都让李副厂长给搞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