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我不知道。
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爱了。
“你看她这犹豫的样子还看不出来吗？她肯定是还爱着蒋凡震啊？她答应跟你交往，其实是为了疗伤！”唐嫣月添油加醋地说。
“你能不能别说话！”纪云霆转过头，罕见地冲着唐嫣月大吼一声。
唐嫣月见状，当即呆住！
纪云霆慢慢转回头，看着我问：“你心里还装着蒋凡震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对蒋凡震的感情……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会否认爱过他，你都知道的。如果你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咱俩就没必要交往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现在还爱他，或者不爱他。”纪云霆双目湿润着说。
“我现在不想跟你交往了……”我说：“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话毕，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说：“你们走吧。”
唐嫣月见状，脸上泛起笑意。
而纪云霆则一脸的不解，走到门口处，伸手就想要抓住我的双臂。
我一把推开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不是！我想要确认一下都不可以吗？”纪云霆焦急地问。
“我实话告诉你……”我很认真地盯着纪云霆那双跟他年纪不太相符的眼睛说：“……你那会儿对我表白的时候，我真的很心动，也是真的想要跟你交往试试。但是，当你把我当成你女朋友之后，你就变了。你太敏感了……”
“我不是敏感！”
“不是敏感，就是多疑！”我说：“你真的跟一般人不一样，你对我的爱太偏执了！你说你爱我、说你喜欢我，都是陷入了一种偏执里，那不是爱的包容。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在乎我的过去，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轻松地接受一个双性人！你的偏执，我非常不喜欢……我们，不可能。”
“那你就是还爱这蒋凡震……”纪云霆说。
“纪云霆！”我撤了一把自己的领子：“我的心我自己都看不透，你能看透吗？！我对你说过假话吗？我承认我以前爱蒋凡震，但是，他现在都订婚了，我还爱什么爱？你这种偏执和自作多情，很讨厌！你俩赶紧走好吗！”
“人家都撵人了！走吧？”唐嫣月说。
“对不起，我，我刚才可能有些过激了。但是，我对你的爱不是偏激，是真心真意的！这么多年了，我如果偏激的话，怎么可能持续这么多年？”纪云霆解释说。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们赶紧走！”我指着门外，撇过头去说。
“好好好！走走走！”唐嫣月拉住纪云霆的胳膊就往外拽，边拽边说：“我就说阿刁不喜欢你，你还不信！这次信了吧？”
“唐嫣月！”我喊住她问：“万顺独立的协议，你什么时候签字？”
“我刚才说过了！我什么时候跟纪云霆结婚，什么时候签字。拜拜！”唐嫣月说着，当即将纪云霆推进了电梯里。
我关上门后，却陷入了一种无名焦躁中。
纪云霆明明知道我跟蒋凡震的过去，却……
他能那么轻松地接受我，真的不正常。
我该这么直接地拒绝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