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开心吗？”
威廉公爵一句句反问着，越说越激动。
甚至到了面红耳赤的地步。
但不知道他这种状态，是因为说的太激动可还是因为说喝酒的缘故。
而面对威廉公爵的激动，卓然夫人是全程平静。
就这么坐在位子上，双手交叉于胸跟威廉公爵对视。
在威廉公爵叙述完后，卓然夫人则平静追问一句，“说完了吗？”
威廉公爵没回应。
卓然夫人人已经从位子上站起来，“说完了，带上你的酒，离开我的书房。”
态度很冷。
卓然夫人直接朝另一边柜子走出，从里面拿出一瓶特制能量水，昂头灌下去。
威廉公爵扫了一眼，“你还在喝这个。”
“没说完，你就继续，说完了，你就滚。”
“呵。”威廉公爵笑了，“你这话让我想到当年，我对你有用的时候，你就特别热情，好像全世界没我你就不行一样，结果我利用价值结束了，你就让我滚，呵，呵呵。”
威廉公爵重新拿酒喝。
“卓然啊卓然，你永远都是这样，目标明确，思路清晰，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威廉公爵念叨着一路朝门走去，“包括自己的一双儿女，你都可以算计，处心积虑算计二十年，二十年啊。”
从威廉公爵出现开始卓然夫人脸上都没有过多表情，可是在威廉公爵提起这件事之后，卓然夫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了。
但她一直都在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