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躺在萧月辞的床上,她闭着眼睛面无血色,无论孟文蕊怎么叫都不会醒。
门外的司徒毛毛和萧月辞来到了小河边,二人坐在石头桌上对饮。
“涓涓细流月色融融我们杯酒言欢真是悠哉。”
司徒毛毛一饮而尽,这美味的桃花酒怎么和盐港的一家农家菜馆一个味,她又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怎么喝都是那个味道。
“菜馆老板是我朋友,所以会取我的酒卖,你我不是友人不存在把酒言欢之说,况且我并不悠哉,彩蝶的根本没有醒过来。”
“算啦,你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彩蝶的伤为什么不找毒师?”
“毒师又不是医仙,而且我不希望她恢复记忆。”
“果然你有私心,你就怕老头子把她记忆恢复了对不对?”
“怕,是怕,这是我最怕的事!”
萧月辞的长发就像这旁边的溪水一般顺风飘荡,他一杯酒入口灼烧了心脏,那种痛令他越来越清醒。
“你不给老头子提供幻花,老头子没有记仇,他知道万物守恒这个道理,幻花不流于世是对的。”
司徒毛毛拿起酒杯冲着萧月辞的杯子碰了几下。
“司徒姑娘还是老样子,豁达的心态真是令人佩服。“
“别…别这么说我,你可知道我是谁,而且我爱上了追风不是吗?跟你比啊…我们半斤八两。”
司徒毛毛最喜欢逗萧月辞笑,其实两人已经好几年没见了,因为彩蝶的两次遇险,二人的再次见面将友情有拉近了一步。
木屋内孟文蕊坐在彩蝶身边,他将被子打开,看到彩蝶换了干净简朴的衣服,轻轻的挪开左边的衣领,就见心口处被包裹的十分严实。
孟文蕊的祖先虽然都是宫里太医,但是他仅仅学了长辈一半不到的医术,从小在外留学只会手术和尸检,简单的疾病还可以治疗,但这种危及生命的他束手无策。
“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孟文蕊轻轻的吻了一下彩蝶额头,接着就将彩蝶整个人抱了起来,可即将走出房门那一刻,萧月辞和司徒毛毛将他拦住了。
“孟文蕊,彩蝶还昏迷不醒你别折腾她啊!”
毛毛说。
“我要带她去医院,这里救不了她。”
孟文蕊执意要带彩蝶走,司徒毛毛冲上前几下子就将他打跪在地,孟文蕊生怕彩蝶有闪失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从怀里掉下来。
萧月辞俯下身轻松的从孟文蕊怀里夺走了彩蝶,他将彩蝶安置在床上,接着大步朝前抓住孟文蕊后脖衣领将他拖出门外。
司徒毛毛一脸坏笑将大门关上就和萧月辞并肩站在一起。
孟文蕊捂着肚子半跪在门外草地上,他看向萧月辞时司徒毛毛将手里的药丸扔到了地上并说道。
“回去吧,警局需要你。”
“有修斯在,我离开一会没问题。”
孟文蕊咳嗽几声缓缓站起来。
他看着萧月辞眼神里并没有要决斗的打算。
“我想带她走,你们知道的她需要我。”
“彩蝶虽然喜欢你,但是她更需要我。”
萧月辞双手交叉藏在长袖中,他步子很轻但节奏很快,走到孟文蕊的面前长发吹到了对方的脸上。
“看着我…孟先生,你说彩蝶更需要谁?”
“对不起,我只遵循彩蝶的选择,而不是我们在这里给她做选择,萧月辞…我不是完美的人,我选择彩蝶时付出了很多…”
“我知道你们都经历了什么。”
萧月辞打断了孟文蕊的话。
他继续说道:“所以我更不会将她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