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李大壮动了挖人的心思。
把张衍挖过去，协和医院甚至可以成立一个新的科室，手外科。
就凭这手术水平，足以支撑起一个手外科。
李大壮甚至都想到了，把手外科挂在他普外名下，借机壮大整个普外科。
张衍酣畅淋漓的放水之后，洗了手。
“楚院长，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才对一直站在身边的楚云龙道谢。
“没事，没事！
我这个院长，就是为你们医生服务的！”楚云龙爽朗的笑着说道。
好似，搀扶张衍上厕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好了，先喝点葡萄糖补充一下体力，咱们送患者出去。
估计患者家属已经等急了。
等回头，我请你吃烤鸭子去。”楚云龙见张衍还要说什么，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好吧，那我就不和楚院长客气了。”张衍也不是矫情的人，闻言不再多说什么，笑着点点头。
楚云龙的这份情暂且记下。
张衍喝了两袋葡萄糖，才缓过劲来。
回到手术间。
“张大夫，谢谢您！
要不是您，我这次可就变成残废了。”看到张衍过来，患者赶紧道谢。
刚刚患者被这神奇的手术镇住了，忘记了道谢。
再次见到张衍，赶紧补上谢意。
“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张衍笑道。
“走吧，咱们出去吧！估计你的家人该等急了。”张衍又笑着说道。
患者是手指受伤，局麻，并不影响行走。
“好！”
青年人在楚云龙、李大壮和张衍的陪同下，走出手术室。
“肖首长，手术非常成功。
这位就是主刀医生张医生。”出了手术室，李大壮抢先向一个老人介绍情况。
“好，好！谢谢你们！
小同志，谢谢你！”
张衍看着老人的面孔，前世今生的记忆融合，在脑海中出现一个名字。
“啪！”
张衍一个立正敬礼。
“首长好！”
“你认识我”老人一愣，看着张衍问道。
“首长好！
第40军，118师，353团一连卫生员张衍！”张衍保持着立正姿势，大声回答道。
“好，好啊！”老人惊喜的拍了拍张衍的肩膀，“好样的，没给我四十军丢人！”
“谢谢首长夸奖！”
“好了，现在不是在部队上，放松一点。”老人温和的笑着说道。
“哪一年的兵啊？”
“报告首长，我是51年的兵，今年刚刚转业！”
“51年的兵今年刚转业为什么没有去军医院”老人一听今年刚转业，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报告首长，我选择进轧钢厂，是为了能够扎身到工人中，这样可以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为祖国建设服务。”
张衍心里暗暗叫苦，这应该是前身留下的一个重大隐患。
如果前身真有这么好的医术，部队肯定不会放人。
各地军医院也都缺医生，急缺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