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好的记忆力，为什么学习不好？”下山路上，桑墨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脑子晕乎乎的，像浆糊一样，到了这边浆糊没了，好像清明了许多。”
方棠想了套说词，有点心虚，她的记忆力是刚刚才好的，以前连26个字母都要记许久呢。
桑墨却明白了，以为方棠在家里经常被父母骂，肯定还说了很多贬低她的话，再聪明的人都需要肯定和鼓励，方棠天天挨骂，脑子自然清明不起来。
远离了家人后，方棠的天赋才显露出来，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以后不和他们一起住。”桑墨心里很怜惜，也不知道那三年，方棠是怎么熬过来的？
方棠点了点头，“就算以后回城了，我也不回家。”
大不了她先租房，自己一个人住，如果她考上大学了，还可以住学校宿舍，反正她不会再回方家了。
耳边传来桑墨的调侃声：“以后你只能回我家，谁家都不准去！”
都是他媳妇了，自然要回桑家，方家那样的娘家，不回也罢。
方棠脸一下子红了，羞嗔了眼，小声地应了声：“嗯。”
她以为桑墨说的是京城，心里已经作好准备了，她还从没去过京城呢，还是蛮期待的。
“我在沪城有套房，还算大，我们再加上爷爷绰绰有余。”桑墨其实还想说，再生几个孩子也足够。
妈妈留给他的房子是花园洋房，外公是大掌柜，有当铺股份，每年能分红不少，在沪城置办了不少资产，这幢房子是外公外婆常住的，也是妈妈从小生活的地方，他父母当年也在那生活过。
以后他和方棠也会在那儿生活。
方棠惊讶地问：“你不回京城了？”
“不了，京城没亲人，爷爷的朋友也没了。”桑墨没说具体的原因。
其实他之所以不回京城，主要是担心爷爷触景生情，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爷爷被情同手足的兄弟背叛，还眼睁睁地看着好兄弟出事，却无能为力，那个伤心之地，还是不回了吧。
方棠感觉到了桑墨的黯然神伤，便转移了话题，“你在沪城怎么还有房子？”
“我妈妈留下的。”
桑墨说了他的身世，方棠十分意外，没想到桑墨的母亲还是大家闺秀，更是才女，那个年代，能上金陵女大的可不是普通女子。
可惜红颜薄命，早早地去了。
方棠怕桑墨伤感，便提起了二流子的事，“咱们早点处理那些二流子吧，我可以当诱饵的。”
有桑墨在她其实不害怕，可就是恶心，天天被那些猥琐的二流子盯着，太膈应了，早点处理掉才好。
桑墨不同意，“这事我会想办法。”
他不想方棠涉险。
“哎呀，我们一起嘛，有你在，他们能对我做什么呀，你说是不是？”方棠拼命撒娇，她还想挣奖励呢。
要是系统这回的奖励是超强的演算能力，她就能成为超级无敌的学霸了，文理双科都很ok的那种。
想想就美的很。
暗处的系统轻哼了声，觉得宿主在白日做梦，不过它懒得点醒。
架不住方棠的撒娇功力，桑墨终于松口了，不过和她约法三章，不准离开他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