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打啊，你除了打女人外，还有什么本事？”
白安琪将半瓶酒全倒了，一滴都没剩，气得赵伟杰干瞪眼，可也拿她没办法。
方棠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极了，以往爱吃的大排，现在变得又腥又臭，闻一下都恶心，食堂里的油烟味也让她恶心。
“我回办公室了。”
方棠不想吃了，她得回办公室休息。
“你 脸色不太好，真没事？”白安琪问。
“没事，胃有点难受，我走了。”
方棠盖上饭盒，剩下的饭带回家晚上吃，回到办公室，她喝了点热水，感觉舒服了些，可胃里还是难受，便趴在桌上休息。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回去煮点生姜红糖水喝，方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麻的很。
“小方你总算醒了，昨晚没睡？”
舒大姐挤眉弄眼地问，神情很暧昧。
“睡了啊，有点着凉，胃不舒服。”
方棠甩了几下手，感觉好了些，又倒了杯热水喝，胃里还是隐隐难受。
“来，吃瓜子，我自己炒的。”
舒大姐抓了把瓜子塞过来，自己也嗑了起来，没多会儿，办公室里就飘着瓜子香味，方棠肚子有点饿了，便也嗑了起来。
可才刚嚼碎了瓜子仁，又一阵恶心涌了上来，刚刚喝的热水都翻了出来，方棠忙捂住嘴，跑去卫生间吐了几口清水，再漱了口，这才回了办公室。
“小方你怎么了？”舒大姐大惊小怪地问。
齐科长和老高他们也都看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胃不舒服，舒姐，瓜子我不吃了。”
方棠将瓜子还给舒大姐，她现在吃什么都吐，还是不吃了。
舒大姐心思一动，小声问：“小方，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
方棠没听明白，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书也看不进。
“哎呀，你个傻姑娘，当然是有孩子啊，你例假是不是延迟了？”舒大姐拉近了椅子，兴致勃勃地问。
方棠吓了一跳，不住摇头否认：“不可能的，我和桑墨都……都做措施的。”
每次都用计生用品，怎么可能怀孕？
“每次都做？你没记错？”舒大姐很怀疑。
男人到了兴头上，连戴那个的功夫都没有，她家老大老二都是这样生出来的，她可太了解男人的尿性了。
“没记错。”
方棠脸红通通的，在办公室讨论这种私密事，真的很难为情。
齐科长和老高目光炯炯，耳朵竖得尖尖的，一个字都没落下，还意味深长地朝方棠肚子看去。
“你例假是不是迟了？”舒大姐还是怀疑，方棠这情况和她怀孕时一模一样，也是吃啥都恶心，肯定是怀孕了。
方棠想了想，心里一咯噔，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延迟了几天，可我以前也不准的。”
“那就对了，你这个十之八九是有了，让小桑带你去医院检查，对了，晚上别……”
舒大姐凑在方棠耳朵边，小声嘱咐，让她和桑墨晚上悠着点，别伤了孩子。
方棠的脸都要滴血了，小声应道：“我知道了，谢谢舒姐。”